意也都成了好主意了。
楊晨曦倒是不介意絕色的用詞,舀起了一顆蓮子,放在嘴邊吹了吹,最後圍顏汐吃下,才說:“不過就是幫幫流水,看著她,好似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不過缺乏了她的勇敢。等等——”楊晨曦突然睜大了眼,她問:“那如果好事成了,我們豈不是要喚流水一聲二皇嫂?”
“那就二皇嫂!不過,沒那麼容易成事,二皇兄過於死心眼了。”能擺脫顏澤的糾纏,叫什麼,他都無所謂。
爺,奴婢要造反!【34】
“那就二皇嫂!不過,沒那麼容易成事,二皇兄過於死心眼了。”能擺脫顏澤的糾纏,叫什麼,他都無所謂。
“叩叩——”江流水懷著興奮的情緒敲響了顏澤的房門。
“爺,是我,流水。”
“滾——”一聽到江流水的聲音,顏澤立即下了滾的命令。
垮著小臉,小心肝受到了傷害,不過她繼續再接再厲。於是,江流水一手端著食物,另一手推開了房門,幹脆來個不請自入。反正,臉皮厚些,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正獨自飲酒的顏澤看著進房的江流水,皺了皺眉頭,道:“本王不是讓你滾了?”
“不滾,爺,流水給你做了好喝的湯,嚐嚐吧!”說著已經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端起一碗豬肚蓮子湯放在他的麵前。
看著坐在身邊的江流水,眉頭繼續緊鎖,飲了一小口,他說:“讓你滾你就滾,死小孩別妄想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本王就是到死也不會看上你!”他的心,已經給了楊晨曦,就永遠都不可能背叛。
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她知道,她是賴蛤蟆。
就是到死也不會看上她,江流水默然了。
雖然難過,但想起楊晨曦的鼓勵,依然露出一笑,將小勺子放到他的碗裏,“這是我跟晨曦姐姐一起做的湯,每人都有份,你嚐嚐看吧!蓮子是晨曦姐姐洗的,其餘才是我做的。”
瞥了眼碗裏的蓮子,一時間,心軟了不少,蓮子是她洗的。
“湯放著,你可以出去了。”聲音依然僵硬冰冷。
江流水搖頭,好不容易逮著了這麼千年難遇的機會自是不能輕易放棄,於是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子的湯,開始嚐了起來,然後滿意地點頭,“爺,好好喝,趕緊嚐口。”
見顏澤鐵青著臉坐著一動不動,另一隻手捏著白陶瓷小酒杯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知道他好象生氣了,江流水依然不怕死地說:“爺,您要是不想自己動手,那麼流水喂你可好?”她很樂意,非常樂意!以前在他們家裏,她就天天想著喂他吃飯了,無奈爹爹不願意,顏澤也不願意。
“死小孩,你給本王滾遠一些!”實在忍受不了她的無恥,她的聒噪,顏澤起身如拎小雞一般,將江流水輕易地拎了上來直接朝房門的方向走去,打開,扔出去,關上,動作幹脆而利落。
“唔——爺,您摔疼流水了,爺,開門啊——爺,我還未喝完湯了?”江流水爬起來,敲著門板。
放裏麵放外麵都一樣吵,顏澤冷著俊臉,若不是看到救命之恩的份上,他早一掌斃了她,豈會容她如此放肆!不過若知道會如此麻煩,當初他還不願意讓她救呢。
“爺,開門啊,至少我把碗端出來,外麵有蚊子,嗚——開門呐……”
忍無可忍,見著桌上絕色未帶走的劍,顏澤迅速地抽出了長劍,門一打開,從外麵滾進了個人兒,看著趴在地上的江流水,顏澤將劍抵在她的脖子上,“死小孩,再給本王哼出個聲來,本王定要了你的命!別以為救了本王一命,本王就會縱容你!”這一生,他隻縱容過一個女人,其餘的,想都別想。
摔得不輕,驚魂未定之時,脖子上又抵上了一把劍,江流水的心都涼了起來,看著顏澤冷漠的麵孔,這一刻他發現他真的敢下手,隻要稍微一用力,她的脖子就可以光榮地掛彩了。
本想說話的,但是看到他冰冷的眼神,江流水捂住了嘴巴搖頭,不說就不說,何必拿劍嚇唬她呢,眼裏是晶瑩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