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澤,這人才是個大麻煩,比江流水還要麻煩一百倍的大麻煩,這麼大個人他若施展輕功帶他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還要拎個江流水,這太累人了,若讓他分兩趟飛來飛去,這更會累死他。
於是眉頭皺了皺,他說,“本少爺倍他回去吧!你在後麵慢慢跟著就成!”反正他有內力,還不怕走這一段路會被壓.死。
又看了一眼江流水,一把將她揪了起來,帶著她離開了屋頂翩然停落在大路上,絕色又飛回了屋頂上,將沉睡中的顏澤給拉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肩上,還好顏澤是清瘦型的不是太沉,否則真能壓.垮他了。
背著他縱身躍了下去,絕色回頭瞥了眼還在發愣的江流水說道:“跟上!”
江流水才回過神來,小跑跟上了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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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欲裂,眯著眼,翻了個身,顏澤捂著發疼的額頭,一時間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隻記得這一覺睡得很沉長,可以是說特別安穩,隻是為何醒來時頭會如此難受?
憔悴地睜開眼,看著屋裏的一切,正是他在有鳳來儀客棧的房間,細細想著,昨晚的一切開始浮現於腦海之中。
楊晨曦......
已經不止一次為了他如此痛苦過了,淒涼一笑,顏澤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捂著發疼的頭下了床,覺得有些渴。
正要朝著桌子走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們聲。
爺,奴婢要造反!【39】
正要朝著桌子走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們聲。
“爺,你醒了是嗎?是我流水。”她天一亮就守在房門口,一直聽著裏麵的動靜,好不容易聽到了裏麵輕微的聲響,趕緊回房端了那碗已經快要涼掉的綠豆醒酒湯。
“滾——別讓本王看著礙眼!”一醒來就聽到江流水這死小孩的聲音,他的頭那是又疼了好幾分。
就知道會等來這一句,不過江流水依然是不屈不撓地說道:“爺,我進來了。”說著,江流水再次不請自入。
唇角抽了抽,顏澤拿起水壺正想倒水,這才發現水壺裏一滴水都倒不出來,於是這頭硬生生地又疼了幾分。
江流水進了屋,看著臉色不好的顏澤,小心翼翼地問:“爺,您頭不舒服嗎?”就知道他醒來後一定會難受,所以她早早就準備好了端在手裏的綠豆醒酒湯。
然後璀璨一笑,獻寶似地將那碗綠豆醒酒湯放到桌上。
“爺,綠豆醒酒湯是我們那兒的解酒秘方,很有效的,爹爹每次喝多了,我都會給他煮上一碗,喝完一會兒就不難受了。”見他難受,好比喝酒的人是她,她也疼呢,不過疼的部位是心就是了。
綠豆醒酒湯?
看了一眼碗裏碧綠碧綠的湯,頭實在疼得難受,於是顏澤皺了皺眉頭,還是伸手拿起那碗綠豆醒酒湯,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見他終於拿起來喝,江流水的成就感立即膨脹了起來。
“好喝嗎?”帶著一絲絲的期盼,江流水問他。
“一般!”喝完,顏澤將碗放至桌上,撫著依然發疼的腦袋,問:“昨晚本王怎麼回來的?”他記得越喝越愁,越愁越醉,最後便在那屋頂上沉沉睡了過去,而今天怎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裏了。
說起這個,江流水對絕色的印象大大地加好了許多,在一旁坐下,她說:“昨晚啊,爺睡得深沉,絕色大爺便將爺一步一步地背了回來。”
顏澤看著她這麼大剌剌地在自己的身邊坐下,瞪了她一眼,想著江流水的話,絕色一步一步將他背了回來?
眉頭微皺,頭好似又疼了好幾分,顏澤命令:“死小孩,去給本王泡杯熱茶過來!”
“是!流水立刻過去!”好說歹說也是同她說話,江流水立刻春風滿麵,應著,人已經起身端著空碗跑出了房間。
深呼吸了口氣,門外傳來了極輕的腳步聲,單是這腳步聲他便能猜出來者是誰,想著自己正頭疼著,還要去麵對這人,於是還未見到人,顏澤就說:“滾出去,本王誰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