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又喝了口酒,他說,“走吧!”
顏澤並沒有動身,隻是將目光放到江流水的身上,看了一會,才說:“死小孩,你回王府吧!”又不會武功,多這麼一個人出來,礙手礙腳的。
江流水搖頭,“爺,我不要回去,我與你們一塊兒找,如玉是我弄丟的,我也有責任出來找他。”
讓她一個人呆在王府裏,她更是不安心。
“澤賢王,你便讓她跟著吧!”他的任務便是當起月老,偶爾需要的時候牽牽紅線。
江流水立即點頭!“爺,您就讓我跟著吧!我不惹事的!”
“隨你!”真是聒噪兼粘得要死!顏澤冷漠地掃了兩人一眼,便起身離開雅間。
絕色自然也是起身,瞥了眼還坐著的江流水催促,“還坐著幹什麼?”
出了酒樓,遠遠瞧見一抹淡紫色華服的身影,絕色勾起一笑,他說:“澤賢王,這女人就交給你好生照顧,我看到風華了,我去瞧瞧,你們先走吧!”
說著人已經朝著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追了過去,餘下兩人,顏澤看了眼江流水,在心裏麵歎了一聲。
少了經常會幫她的絕色,江流水偷偷抬眼望著身旁冷俊、光華無雙的顏澤,“爺,我們先走吧!”
未等江流水說完,顏澤已經走出了好幾步。
風華,同絕色是顏汐的心腹,一個和絕色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便是他的雙生子兄長,若不是性子完全不像,有時候還真認不出來,他倒是有見過幾麵。
“大叔,你可有看到一個年輕長得很陰美的男子抱著一個大概五個月大的孩子,那孩子很漂亮!”江流水幾乎一路上問了過去。
那男子搖頭。
並不失望,看到一旁提著菜籃子的一個大嬸,江流水小跑著朝她走去,“大姐姐,你可有看到一個年輕長得很陰美的男子,抱著一個大概五個月大的孩子,經過這裏?那孩子長得非常的漂亮!”
提著菜籃子的大嬸看著江流水,搖頭。
一個個問了過去,依然沒有什麼收獲,江流水失望地跟在顏澤的身後,“爺,都說沒有看到,你說我們是不是尋錯了方向?”
顏澤一言不發,伸手隨意拉了個路人,他問:“可有看到一個年輕男子抱著名孩子?”
被他突然揪住的男子嚇了一跳,特別是看到顏澤淩厲的眼神,軟都給嚇軟了,搖頭,“沒有,沒有看過......”而後又點頭,“有,有看到過......”
“到底有還是沒有!”顏澤冷著聲音問。
“有、有有......大爺,饒命啊!”揪得他脖子好疼。
有——顏澤與江流水皆朝他看去,“在哪兒看到?”說著他鬆開了對方的衣襟,從懷裏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遞到他的麵前,“說了,這銀票便是你的!”
那男子看著眼前他就是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銀票,癡癡地看著,忘了脖子處的疼意,點頭,他問:“這位爺,您所問的可是一名穿著白衣的男子?大概像您這麼高大,長得比女人還要妖.媚的男子?”
妖媚的男子?顏澤點頭,江流水也點頭,她雖然沒有看過北泠雲翌的真麵目,不過按他們所說的可想而知有多妖媚了。
“那孩子大概有五個月大一些是不是?很漂亮很有靈氣的一個孩子!”就因為這一個好看的男人抱著好看的孩子,才讓他的印象特別的深刻。
顏澤繼續點頭,江流水也飽含希望地用力點頭。
看著顏澤手上的那張即將入他口袋的銀票,男子又說:“那應該就是他們了,早上我過來擺攤子,那個漂亮的男人抱著孩子過來給我買了一隻葫蘆塤,因為那個孩子一直哭個不停,不過那男子拿了葫蘆塤逗了一會那孩子,就停止了哭聲。後來見那孩子不哭,心情大好之下,付了我一綻銀子!”
他今天真是發財了,早上白白得到了一綻銀子,現在還有一張百兩銀票在跟他招手。
逗那孩子?
這麼說,北泠雲翌對如玉還算上心?顏澤的臉色才好了一些,又問:“他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