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有那麼點特殊,直至那個叫SHERRY的賊貓出現。

他們是怎麼搞在一起的?那家夥有固定的情人簡直就是個笑話!她這樣對波本說,結果換來的是對方近乎憐憫的微笑。

"貝爾摩德Vermouth,我倒覺得那家夥會對活著的人類有什麼感情,才是真正的笑話。"

隻是玩玩罷了,無論她還是波本都這麼想。

可是這個玩玩,持續的難以解釋的漫長。

直到宮野明美被殺,宮野誌保背叛。

對於親自處刑了SHERRY的姐姐這件事,一方麵她覺得果然是他呢,另一方麵又覺得一種幸災樂禍同時摻雜著狐死兔悲。

哪怕到現在,那個男人也不會因此動容吧,就算動容也是因為獵物從眼皮下逃走的憤怒。

杜鬆子酒這種東西,果然是熱辣又香醇。就算是辛辣的味道,也透著醇厚的韻味兒,讓喜歡烈酒的人著迷不已。

喜歡這種酒的人真是悲哀。哪怕舌尖刺疼,也覺得獨一無二,覺得入口香甜。

作者有話要說:

☆、壓力的緩解方式

貝爾摩德記得,自己第一次見琴酒的時候,覺得他是個相當無趣的男人。

禁欲的長風衣,古板的老爺車,沉默寡言的像個海蚌,讓她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

但是,沒辦法,誰讓這家夥是被BOSS派來協助自己的呢?她也隻能以女人特有的包容將他的缺點都扭轉到有點這一欄。

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比槍法更讓她驚豔的是琴酒的刀法——他很擅長用短刀投射,近身戰也完全不遜色,像是為戰鬥鑄造出的士兵似的,讓人心驚膽寒的同時,將他鮮明的形象刻印在心底。

於是,這個人在貝爾摩德心中變成了一個還算不錯,值得注意的家夥。在黑暗世界生存的人的目光一向喜歡追隨著強者,這是生存的本能。

再後來,一次任務之中琴酒救了她一命。她對琴酒的好感度上升,時而在他眼前晃動,但是顯然琴酒對她似乎不感興趣。漂亮的女人的確誰都喜歡,但如果是帶毒刺的漂亮女人,擁有者還是自己的BOSS,那麼誰都會敬謝不敏了。

之後,她在一次任務中被CIA追殺,險些被抓住的時候,琴酒再度救了她。

她如今還記得毫不猶豫伸展在她眼前的那隻手,手背之上赫然被子彈穿透!這種程度的傷,哪怕是她也看出未來恐怕不能給再使用槍。

“我是左撇子。”

對此,琴酒是這樣解釋的。

之後,他因為她的緣故中了機關,差點送了命。生命垂危之際掙紮說出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那位先生要我帶活著的你回去,女人,不準害我任務失敗。”

無論何時都是一個冷靜到可怕的男人,哪怕是生死關頭,都冷酷的可怕。

但是,當她扮演殺人魔行動,被警方再一次圍追堵截的時候,他在接頭的地方靜靜等待,冷眼看著整個經過。

這一次他到這裏是為了做一個雙保險——是的,如果她被抓到,他就用特製的槍打爆她的頭顱,讓她的麵孔看不出易容前後的差別。

最終她虎口脫險,但是她也明白了自己喜歡上的是怎樣一個人。

可是怎麼辦啊,她就是迷上了他的冷酷。

哪怕是任務,哪怕隻要是那位的命令可以毫不猶豫的射殺她,遊戲人間的妖女還是中了最殘酷的圈套,愛上了這個冷漠的殺人機器。

可是這樣的GIN為什麼會跟SHERRY那個根本沒長開的小女孩混在一起?明明是個最終背叛了組織的女人不是嗎?

一聽說SHERRY逃亡,她就迫不及待的踏上了飛機,來到他所在的日本。這樣衝動的行為,在她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要是波本聽說了恐怕會忍不住笑出來吧!不過,如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