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看,都是悲劇的結局。他其實應該告訴小蘭事實,她所希望拉到光明之下的男人是個真正的劊子手;但是他又不忍打破蘭的天真,畢竟,這是蘭對於他罕有的懇求。
‘知道你最後一定會哭,依然用謊言欺騙你的我,才是最糟糕的家夥。’
工藤新一閉上眼,抱緊懷中的人。
因為珍重你,所以不停的說謊。對不起,蘭。這一次,我會盡量讓謊言成為真實,盡管那是多麼荒謬的奇思妙想。
站在窗台前的灰原哀遠遠看著兩人緊擁的身影,沉默半響,最終關上了窗子。
“真是……傻瓜。”
她不禁的自嘲。
愛上了誰的人,還真是廉價啊。為了另一個人左思右想,費盡腦筋,隨時心髒為之牽動……結果又是怎樣呢?最終隻是一個‘方便的朋友’而已。
真是傻瓜,我也是,他也是。愛著誰的人,都是傻瓜。
如果早知道愛人這樣辛苦,從一開始就不該愛上。從一開始,就不該踏入錯誤的陷阱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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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決定跟毛利蘭去再會一次死澤介人,弄清對方的真麵目。期間他從頭盔上弄到了死澤介人的指紋,上傳給服部平次,讓他動用自己父親警察局的數據去查。 其實交給FBI可能會更快一些,但是工藤新一不太希望節外生枝,如果死澤介人真的是琴酒,此番行動就是在試探毛利小五郎以及以柯南的身份活動的自己,輕舉妄動反而會自我暴露最終自取滅亡。
反過來說,如果死澤介人不是琴酒,那麼這個跟琴酒過於相似的家夥的麻煩就不小了。FBI不會浪費這樣一個好機會,放過如此有利的一個棋子。蘭不希望自己的朋友遇到危險,新一也一樣——自己想剁了死澤介人是一回事,真讓他卷入混戰什麼的是另一回事。
阿笠博士跟灰原哀都認為這樣太危險,不管死澤介人是不是琴酒,工藤新一的行為都是在自殺。
“但是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我們一直對組織還有琴酒的信息掌握相當有限。這是唯一的一個切入點,就算再危險,我都得嚐試下。”
最終,新一還是決定以成人的相貌與毛利蘭一起去見死澤介人。如果對方是真正的琴酒,那麼他的行為等於自殺——但是,如果,毛利蘭所說的都是真的話,琴酒已經知道自己活著的事實呢?
為什麼不殺死自己,為什麼不追尋小哀,為什麼一直為組織殺人,卻一再的放過他們?琴酒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他想知道。
偵探,總是想知道真相,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
工藤新一,最終還是一個偵探。
作者有話要說:
☆、戰鬥
工藤新一跟毛利蘭來到酒吧,沒有找到死澤介人。
“他才剛走不久,你們趕快過去也許能追上。”老板指了指後門。
新一跟蘭趕快從酒吧後門出來,朝老板所指的死澤介人平常放摩托車的地方跑去。結果一拐進巷子,就看到比較震撼的場麵。
死澤介人在戰鬥,跟幾個看起來明顯是外國人的家夥。他用著相當銳利的武器戳穿敵人的耳朵甚至喉嚨,場麵相當血腥殘忍。
“呀!!”
蘭忍不住尖叫一聲。那群人看到有人來,連忙撤退,走時甚至不忘記拖走受傷(或者死掉?)的同伴。為了防止他們追蹤,還有狙擊手朝他們射擊,但是被死澤介人橫手擋下。
“鐺!”
工藤新一看著滾落在他腳邊,已經被從中間剖成兩半的子彈,忍不住吞咽一下。這貨用冰錐切子彈?冰錐能切開子彈嗎?且不說他能否看到子彈,就算正巧擋住子彈也隻是把子彈彈開才對,直接剖開要多快的速度?不不不,這絕對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