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毛利蘭愣愣的拿著禮服,琴酒有些不耐煩:“快穿上。”
“在、在這裏?”
穿上這套禮服需要脫掉身上所有的東西,也就是說要她在車裏脫得近乎赤|裸!
不過顯然琴酒並不在意她的糾結,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身邊的間諜們無視自己性別的行為。車上換裝最安全,不容易被監視器拍到,所以組織成員行動之前在車上換裝什麼的再正常不過了,就像他之前在等毛利蘭的時候早已換過。
“怎麼,有什麼問題?”
琴酒對於毛利蘭的磨磨蹭蹭表示不解。
毛利蘭覺得自己也許想多了。如果自己太過於強調反而會節外生枝。誰知道這家夥心血來潮會幹出什麼來!她想了想,很巧妙的將自己外套裏的衣服全部脫掉,再將外套當作一個罩子,裹著外套將禮服想辦法穿上去。這來回上下左右又扭又拽的擺弄,反倒讓本來沒注意她的琴酒的注意力都吸引她身上去了。
“嗬。”她以為自己是正在蛻皮的蛇嗎?
“笑、笑什麼笑!”
毛利蘭終於穿好衣服,將外套脫下來。
“女人,這種款式的禮服是不穿胸|罩的。”
“…………”
“要我幫你脫嗎?”
“………………”你還是去死一死吧!!
聊天期間車子已經開到了地方,看到琴酒脫下黑色風衣底下竟然還穿著西裝,毛利蘭很想吐槽他穿那麼多不熱嗎簡直是個包心菜蟲(用葉子一層一層包裹住自己的一種蟲子)!
兩人從車上一下來,就被周圍人以一種類似畏懼跟同情的目光打量。
“看那邊,是那一位吧!他身邊的女孩年紀還很小呢!”
“是啊,真可惜!多漂亮的姑娘,好端端的做黑幫的情婦。”
直到他們走到入口,琴酒拿出邀請信。
“歡迎光臨,兩位裏麵請,死澤介人先生及這位女士。”
……其實作者很想吐槽,你到底是有多習慣使用那位老弟的身份啊喂,以至於這片的人毫無維和的接受你的身份!顯然作為當事人的死澤介人絕對是早默認了這種情況。雖然琴酒總吐槽他冒充自己的時候添亂,天曉得琴酒多少次的冒充他,而且利用‘黑幫’的身份都做了些什麼!
當然這也體現出另一個琴酒不願意跟別人組隊一起來的原因了,說起死澤介人的事,目前組織裏隻有BOSS跟伏特加知道。就連是波本也隻是隱約猜測,沒有實際證據。
一進去,琴酒就將毛利蘭丟下自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明顯就是把她當入場ID用了。穿著漂亮的禮服,一個人站在陌生的宴會場所裏,毛利蘭覺得夜晚還是相當的冷。
“這位小姐一個人過來的嗎?我能請您跳支舞嗎?”
其實毛利蘭很想拒絕這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她不太希望自己引人注意,尤其之前琴酒還叮囑過她不要亂跑。
“不好意││
一曲終了,高遠遙一帶著毛利蘭離開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