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隻是想知道我們落腳的地方。”

琴酒冷靜的做出判斷。這樣說來,今天接觸的這位‘客人’還真是相當的謹慎。也是,到了他那個位置,擁有那般地位,自然不希望自己有把柄被人攥著。就算知道琴酒其實是什麼人,依然不放心的派人跟著他們看看。

想當然的,琴酒不能將毛利蘭送回去了,他直接驅車帶她去了一個較遠一些的區域,那裏人口密集度不是特別高,如果實在將他惹急了他也不介意宰了後麵多事的家夥。

當車子停下,毛利蘭下了車,看到他們的目的地一陣的無語。是誰,才剛剛表示自己無比紳士來著(盡管根本沒有)!就算她從沒有來過,也知道這種裝修的跟皇宮一樣的旅館的真實用途是什麼呀!!

“放心,他很快會知趣的離開。”

琴酒判斷,對方是就算想找到他們的老巢,也不敢太過囂張離譜。能跟到這裏恐怕再等上個一晚上也算極限了,如果繼續不知趣,那位客人也會害怕得罪了他們。

毛利蘭惡狠狠的瞪這個完全不明白她糾結在哪裏的男人,重點不在那裏!!

琴酒才不管她怎麼想,半強迫的將她拉進去。從監視的人角度反而完全相信了——如果兩人賊甜蜜的挽著手進去,那人多半還要懷疑是不是兩個人都是一夥的;現在看來那個女孩多半是他從哪裏釣的馬子,現在覺得不對勁想走已經來不及,被惡棍威逼利誘強行帶去開房。

‘禽|獸呀,太禽|獸了!嘖嘖。’監視者拿著望遠鏡一邊看,一邊無比羨慕的想。

無緣無故又被扣了非人類帽子的琴酒已經帶蘭走進酒店。說實話就連前台都灰常有想報警的衝動,但是幹他們這行的各種事情見多了,看到這位明顯脾氣不怎麼好的殘暴主,立即低下眼皮將自己的良心全部丟給狗,立即雙手奉上套間鑰匙。

到了房間裏,琴酒送開手,看看自己手腕手背上的一排排牙印,擠壓的不爽一起爆發出來。

“放心吧,現在對你沒興趣,扁豆。”

“……!!”誰是扁豆!你才扁豆你全家扁豆,我一點都不扁!!!

毛利蘭快氣瘋了,直接就動手了。她顯然忘記對方的武力值比她高,很容易將她擺平製服在地上。

話說這個體位……相當的有即視感。

兩人很有默契的趕緊分開。在工作上琴酒還是相當敬業的,就像之前追殺雪莉的時候他再思念雪莉,他還是忍著沒有擁抱她而是送了她一枚子彈。現在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還是在外麵的監視者身上,內心權衡著該宰了那貨還是再等等,所以他不希望陷入奇妙的情況裏。

毛利蘭當然不知道他這悶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她對琴酒的任何行為都相當警惕。剛才還什麼都不怕要跟人拚命似的,現在卻一下子跳開好遠,躲在隨時能逃走的距離。

琴酒掃了她一眼,覺得有點好笑。不過想一想這女孩還是太沒警惕性了,既然都對他那麼防備,怎麼還是很乖順的和他一起進來了?(作:你選擇性失憶嗎!!!)這樣的話嚇嚇她也好,不然這個小騙子不會記得教訓。

“我去洗個澡,一起嗎?”

一起個鬼!!回答他的是迎麵一個枕頭。

於是琴酒知趣的去洗澡去了。其實他很討厭宴會那種場合,身上讓人作嘔的香水味跟宴會特有的某種紙醉金迷的味道讓他渾身不舒服,所以他才討厭這類的任務。這也是他無法愛上貝爾摩德的另一個原因,那個魔女是相當適合宴會跟上流場合的女人,而他則是習慣在叢林獨自行走的土狼。他不喜歡惺惺作態的格調跟奢華淫|靡的人群,這類人總會刺激到最容易讓他怒不可遏的那條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