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這種位處金字塔頂端的家族來說，被這樣拒絕，就是莫大的羞辱，不管怎麼看，那個姓淩的小子都太不識抬舉了。
“這樣吧，今天時間晚了，明天我親自去找他，若還是不肯聽話，就找個由頭趕出楚家。”顏芳婷想了想說道。
如果換了別人，顏芳玲恐怕還要勸阻一下，不過這時卻沒有開口，反正那淩楚汐又沒什麼背景，小小羞辱一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怕損害了楚家的名譽，她也就懶得多說什麼了。
……
第二天一早，淩楚汐就來到院子門口，恭候楚長老的大駕。
憑著腦海中殘缺不全的記憶，淩楚汐用了大半個晚上的時間，總算推敲出靈心醉的釀造配方，雖然她還是覺得按照這樣的配方釀造而成的靈心醉沒有太多的出奇之處，不值讓楚長老那麼激動，但總算是完成了任務。
她是真的對楚長老印象極佳，能幫上他的忙自己心裡也高興。
不多時，淩楚汐便見到楚長老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步伐放得極慢。
這老大爺今天怎麼這麼有耐性了，慢吞吞的樣子跟昨天風風火火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楚長老，你要的配方我已經寫好了。”淩楚汐主動迎了上去。
“配方……什麼，配方？”楚長老疑惑的看了淩楚汐一眼，問道。他不止路走得極慢，連說話也變得慢吞吞的，仿佛每說一個字都要反復斟酌一樣。
不會吧，難道老爺子昨天真是喝醉了，一覺醒來把什麼忘了？淩楚汐看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心裡比他還要茫然。
“靈心醉的配方啊，不是說好了今早來拿的嗎？”淩楚汐有些疑惑的提醒道。
“靈心醉是什麼東西？”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楚長老更茫然了。
5422.第5422章 這是人格分裂？
“酒啊，就是你昨天喝過的那幾壇啊。”淩楚汐繼續提醒。
“什……什麼？”楚長老臉色大變，像是極為恐懼的樣子。
“楚長老你忘了，我們昨天不是還一起喝酒來的？”淩楚汐說道。
“啊，不要跟我提酒，千萬不要跟我提酒，不說了不說了，頭好暈頭好暈。”楚長老猛的捂住腦袋，轉身而走。
“哎，楚長老，還有配方你沒拿啊。”淩楚汐追了幾步，又停下來。
別看楚長老動作看起來慢吞吞的，其實卻是快得驚人，身形一飄，已經到了數十丈之外，她想追都追不上。
難道這老爺子也有人格發裂，而且分裂得極為厲害，連自己做過什麼都記不得了？見楚長老不但記不得昨天的事，而且表現如此怪異，淩楚汐忍不住猜測道。
“淩公子早啊，昨晚休息得可好，老夫有事在身，也沒來得及給你們接風洗塵，見諒了。”淩楚汐正胡亂瞎猜呢，就看見楚長老又回來了，一邊走，一邊笑嗬嗬的向淩楚汐拱手說道。
淩楚汐一副見鬼的表情，分裂了，真的人格分裂了。剛才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就神采飛揚了。
而且剛才楚長老見到她連理都沒怎麼理會，愁眉苦臉也不知道在想個什麼，這一轉眼，馬上雲開霧散，要多親熱有多親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對了，顏家丫頭沒有再找你的麻煩吧，你也不要太擔心了，至少在我們楚家，她還是不敢亂來的。”
淩楚汐怔怔的看著楚長老，她們昨天換住處的事不就是他安排的嗎，顏芳婷有沒有找麻煩，他應該猜得到啊。
對了，多半人格分裂，把這事也忘了。不過要說到分裂，這也分裂得太頻繁了一點吧，就一轉眼的功夫又完全變了個人。
淩楚汐有一種感覺，自己也快要跟著分裂了。
“有勞前輩關心，已經沒事了。”淩楚汐回答道，說完又試探著問了一句，“楚長老，那配方你還要嗎？”
“什麼配方？”楚長老疑惑的問道。
“靈心醉啊。”淩汐聽到他這和問，心裡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
“靈心醉，沒聽說過，我要那配方幹什麼？算了我還有事，先不陪你們了，有空再來作陪。”楚長老連多問一句的興趣都沒有，告辭飄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