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花鳥坊以前就是個錦秀坊,但是自從歡朝來了以後,很多人都在逼我們,把我們往歌舞坊靠,為了生活,我們隻能這樣。”
“你們就不打算反抗一下的嗎?”拂曉皺著眉頭,看來這個所謂的花鳥坊也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肮髒,裏麵竟然全是還沒有開苞的良家婦女。
“反抗?”紅媚苦笑了一下,“若是隻有陳浩那個混蛋坐鎮我們還真的不怕他歡朝,可是陳浩的身後站著的可是一位靈王,怎麼可能是我們這些才不過一星靈聖的人能夠抵抗的呢?”
“我以前想過,如果可以的話就不開花鳥坊了,累。還要一天到晚擔驚受怕的,怕陳浩他們突然之間找上門來。怕那些歡朝雇過來的小混混玷汙我們的姑娘,也正是因為這些怕,我不得不修煉,我不得不變得更強,竟然連自己曾經的夢想都已經忘卻了。”
“每次看見姐妹們為了花鳥坊的生存各自出力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能辜負她們,我不可以就這樣把花鳥坊關掉。”
說著說著,紅媚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就連眼眶都有些許濕潤。
“前幾日我們花鳥坊的花魁突然之間病倒了,以往我們能贏歡朝都是因為有她,所以當她都病倒了的時候,我就覺得,花鳥坊可能真的要散了……”
拂曉低垂著眼簾,她從來都沒想過原來紅媚她們的生活那麼慘,據月娘說,花魁大賽也就是個帶著比武性質的比美大賽,獎勵也就是那麼幾千萬的金幣,沒有任何的靈丹妙藥的獎勵。
恐怕也就是因為獎勵並不豐厚,所以陳浩才沒有因為花鳥坊總是拿第一而不滿地對她們下手吧。
拂曉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的陳浩可沒有任何的打算要放過花鳥坊了。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爺今天在另一邊吃了鱉,說什麼也要從你花鳥坊的身上討回來!”。
“竇驍,你做的很不錯。”陳浩翹著個二郎腿坐在獸皮椅子上摩擦著手對在他麵前站著的女人說道。
女人很美,一顰一笑之間有著讓人無法抵抗的想要去憐愛她的欲望。
“哪裏。”被喚為竇驍的女人笑著說道:“我都按照陳哥你的吩咐做了……那我……”
“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陳浩咧嘴笑著,起身用手指勾起女人白皙柔嫩的下巴,說道:“我陳哥什麼時候虧待過女人,更何況是你這麼美麗的女人。”
竇驍雙頰一紅,嬌滴滴地說道:“陳哥……還請你放重……”
陳浩冷笑一聲,也不再繼續挑逗她,說道:“你這麼做你就不怕你們坊主知道了?”
“我……我……紅姐會理解我的。她知道我的苦楚的。”
竇驍被陳浩這麼一說,剛剛臉上攀上的紅暈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也是一片慘白,她的手一直在下麵不停的轉動著自己的手絹,指尖發白。
“知道你的苦楚?恐怕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就是另一回事咯……”
“我們花鳥坊以前就是個錦秀坊,但是自從歡朝來了以後,很多人都在逼我們,把我們往歌舞坊靠,為了生活,我們隻能這樣。”
“你們就不打算反抗一下的嗎?”拂曉皺著眉頭,看來這個所謂的花鳥坊也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肮髒,裏麵竟然全是還沒有開苞的良家婦女。
“反抗?”紅媚苦笑了一下,“若是隻有陳浩那個混蛋坐鎮我們還真的不怕他歡朝,可是陳浩的身後站著的可是一位靈王,怎麼可能是我們這些才不過一星靈聖的人能夠抵抗的呢?”
“我以前想過,如果可以的話就不開花鳥坊了,累。還要一天到晚擔驚受怕的,怕陳浩他們突然之間找上門來。怕那些歡朝雇過來的小混混玷汙我們的姑娘,也正是因為這些怕,我不得不修煉,我不得不變得更強,竟然連自己曾經的夢想都已經忘卻了。”
“每次看見姐妹們為了花鳥坊的生存各自出力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能辜負她們,我不可以就這樣把花鳥坊關掉。”
說著說著,紅媚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就連眼眶都有些許濕潤。
“前幾日我們花鳥坊的花魁突然之間病倒了,以往我們能贏歡朝都是因為有她,所以當她都病倒了的時候,我就覺得,花鳥坊可能真的要散了……”
拂曉低垂著眼簾,她從來都沒想過原來紅媚她們的生活那麼慘,據月娘說,花魁大賽也就是個帶著比武性質的比美大賽,獎勵也就是那麼幾千萬的金幣,沒有任何的靈丹妙藥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