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孩子配過保鏢,請過保姆,可這孩子都不要,她說感覺那樣的自己像籠子裏的鳥,下次一定會忍住不睡覺的。可是說完之後過不了多久,就一定會睡著,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你可知道,海燕已經十九歲了,但隻要睡覺就會失去那段時間的記憶,她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所以也沒辦法上學,現在她的心智隻和一個初中生差不多,隻能在家裏呆著,哪裏也去不了,是確確實實的籠中鳥啊。”
張斌沉默地聽著老者的話語,心裏也同樣是沉重不堪的。
他雖貧窮,自小卻沒盡力過這種像牢籠之中的困獸一般的生活,在天際翱翔的飛鳥無法了解金絲籠裏的珍雀,他做不到感同身受,可想要治愈病患的心情不言而喻。這不是單方麵的麵對挑戰時燃起的激情,他同情徐海燕,更同情這一家人,無論如何都想救治好這個女孩子。
更何況...徐海燕多漂亮呀,看看那白白的小臉兒,裙擺下麵穿著白絲的長腿,還有讓任何男人都容易心動的烏潤長發,等救好她之後,能再要個聯係方式,豈不美哉!
診所裏有的病房並不多,其中有一間是為黑社會大哥隨時可能到來的小弟們準備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被占用。海燕也不是急診,不能睡手術室,張斌左思右想,讓人把海燕送到了他午睡用的房間裏,那張床是診所裏唯一的一張軟床,提高睡眠質量不必說,病人的舒適程度當然得放在第一位。
隨便把在地上扔著的少兒不宜的雜誌撿起來收好,萬一徐海燕中途醒了,這東西可不能給小姑娘看著。
唉,不對,那之前送她進來的保鏢不會也看到了吧!
這不行啊!萬一誤會小爺我踏馬是個壞人怎麼辦!
按理說應該能理解吧,男人嘛,無非就是大老爺們成熟一點,小年輕不是那麼成熟一點,誰還沒看過幾本黃書怎麼的...
自我安慰全給他套過去了,張斌把該收的都收拾了一遍,搬把椅子過去往床邊一坐。
記不清那什麼亂七八糟的病名了,張斌幹脆就以睡美人症候群來稱呼這個小美女的病症名稱。眼下徐海燕還在熟睡當中,張斌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暗暗伸手摸到被子裏去,尋了徐海燕的手腕打算再細細診一遍。
這一摸不要緊,他的確是想隻摸手的,可在身側摸索了一圈也沒有摸到,難不成這些人把徐海燕的手放到胸口去了?
瞥了一眼徐海燕高高隆起的胸脯,尤其是上麵還蒙了一層被褥,這還真不好說。
管他的!老子又不是想非禮她!這是正當合法的行醫行為。
張斌輕咳一聲,把手伸到了徐海燕毫無防備的胸口。
嗯....真,真軟。
毫無懸念的是先摸到了一團柔軟的部位,摸得張斌心猿意馬,腦袋頂上直冒起電流湧過一般的酥麻。
冷靜冷靜冷靜。
手下的動作停頓了一會,張斌方才尋到了那隻纖細的手,將其拉出被褥按在了手腕上。
“給這孩子配過保鏢,請過保姆,可這孩子都不要,她說感覺那樣的自己像籠子裏的鳥,下次一定會忍住不睡覺的。可是說完之後過不了多久,就一定會睡著,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你可知道,海燕已經十九歲了,但隻要睡覺就會失去那段時間的記憶,她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所以也沒辦法上學,現在她的心智隻和一個初中生差不多,隻能在家裏呆著,哪裏也去不了,是確確實實的籠中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