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別哭了。”
“好痛啊。。。不想再打架了，不想了。。。。。。我好害怕。。。。救救我。。。。”
“打輸了就認慫嗎，我說你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根本隻是有了點能力就覺得自己了不起，然後就到處殺人吧。”
“。。。。。。”
女孩子捂著臉，肩膀可憐兮兮地縮起來，把身子往旁邊挪。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殺得那些人一樣，因為你有異能就不會反擊，戰鬥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你自己都負擔不起來你自己的生命，就別再裝腔作勢地要殺人了。”
“。。。。。。”
王湸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在哭，剛才叫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她現在嗓子發不出聲音，隻能很勉強地擠出喑啞的呼吸。
“算了，你過來吧，我給你把針弄幹淨。”
“嗯？”
聽到張斌這麼說，王湸的身子明顯震了一下。
“你說你要幫我？”
“是啊，用我再重複一遍嗎？”
“我不需要你可憐，你和那些人一樣。。和爸爸媽媽也一樣，就隻會可憐我！不需要！！咳咳。。。。。。”
說話還是太勉強了，王湸隻要稍微說話大聲一點，就要承受喉管火辣辣的疼。
而且，還會想起自己並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情。
“你不知道嗎，我是個醫生。”
“知道是知道。。。。。”
“作為一個醫生，我不能放著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因為救治不及時留下疤痕，耽誤以後的生活吧。”
“你。。。。。。”
完全沒想到張斌會這麼說，王湸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掉了，像是妥協似的，用很小的幅度把身子挪過來一點，臉朝著張斌，可視線是挪開了的。
可能是想說，就算你幫了我也別指望我會感謝你，之類的吧。。。。。
幸好因為針都被炸碎了，刺入的程度都不是很深，隻要不是紮得太深的話，隻要用隨身攜帶的鑷子就可以夾出來了。
冷靜下來的王湸又恢複了張斌在醫院裏初次見到的那種樣子，至今為止，張斌至少見過她三種不同的樣子了，不過張斌自己覺得，現在這個乖巧一點的王湸，才是更加接近這個女孩子本來的樣子。
“疼嗎？”
畢竟沒有麻醉，張斌姑且還是問了一下，萬一太疼得話，他這邊也好有點措施。
“不疼了，已經。”
“你剛才不是才說疼嗎。”
“這種疼，和以前的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一點也不疼。”
那是一種接近於麻木的眼神，比起失控時的沒有自製力，清醒之後的王湸是完全把自己的內心世界給封閉起來的。
“之前？你之前經曆什麼了，難道是說被複生的時候很痛？”
“你怎麼知道我是被複活的？”
“老子認識陸暮祈啊，你說呢。”
碎金屬被一點點從臉上剝離，王湸的臉埋在劉海之下，看不清楚表情。
“你，哎。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