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是替我妹妹給你的。”
“咳咳！！！！咳啊！”
身體猛烈地撞上牆壁，震懾得五髒六腑都在強烈地震顫，柳年幾乎要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是不是會被這麼踢碎了。
當然，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張斌收回腿之後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柳年麵前，蹲下來揪起他的劉海，柔聲細語地提示。“我說過你打幾槍我打幾次，現在的是替被你弄死的女孩們揍的。”
“停！停！你不去救那女孩嗎！我告訴你！她的肚子都被我捅穿了！再不去治療肯定會死！！！哈哈哈，。。。。。。你還管我嗎！還不去救。。。。。。。。！”
話都沒讓他說完，張斌的一拳就砸到了這敗類的脊椎上。
“放心，誰死了我都不會讓我的妹妹死。律律，你聽到沒，撐著別死啊。”
“主人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見一次自己的內髒，還沒看夠就要自愈了，但是繩子還是綁得很難受，救我呀——”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哪有被捅了肚子還。。。。。。嘔！！”
“老子讓你說話了？”
接下來的拳頭專門挑能讓人劇痛但傷口又不會明顯的地方揍，張斌很是熟練地把柳年整個人揍成了豬頭，再加上隻要律律一聲令下，柳年的哪裏都得挨打，這還是收著力道的，要是張斌使出一半的力氣，都夠這個兔崽子死上幾輩子。
“怪物！你們都是怪物！隻有怪物我才會輸！！！！嘔。。。。。你們都是怪物。。。怪。。。。。。”
“怪物是你，柳年，多少人就算是絕望也不會去傷害別人，你又自私又惡心，還把自己的罪行當做獎狀一樣炫耀，要說惡心的怪物，這裏除了你之外沒有別人了。”
淤青淤青淤青，血痕血痕血痕，柳年的身上沒有明顯的痕跡，但心裏可著實都是這些被律律撕開的口子，不甘的嚎叫聲已經讓這個男人完全退化成了隻有尖叫本能的野獸，在張斌的重拳之下像是條野狗一樣刺耳地叫著。
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是這樣，被他殺的人也都回不來了啊。
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律律盯著天花板，毫無喜悅可言地歎氣。
失去的東西都回不來了，自己的也是，這裏的孩子們也是，而鑒於這個敗類的家庭背景，肯定不能指望讓他受到真正的懲罰，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此來泄私憤，對得起自己，也僅僅隻能做到稍微彌補一下死去的人們而已了。
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我該怎麼做呢。
律律迷茫地問張斌，好像隻要得到回答，就馬上可以去死了一樣。沒有目的的人生和看不到希望的未來，誰願意選擇呢。
誰願意呢。。。。。。。。。。
“傻丫頭，你操心那麼多幹什麼，我救你出來就沒打算讓你受苦，就算你什麼都不做，哥都養得起你幾輩子。”
張斌把自己在衣服上擦得幹幹淨淨的手放在律律頭上，笑得格外溫柔。
“這一下，是替我妹妹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