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段一向是這麼粗糙的嗎,還真是直白啊。”
“因為血是最有效率的,而且這樣最直接吧,你要想抽血我也沒問題啊,賣血的錢記得給我就行。”
什麼東西!要我的血還廢話這麼多,自己穿成那麼浮誇還敢反過來說我嗎?
嗚,。。。。。。但是手術刀割傷的真的很痛啊,雖然橫著切得傷口愈合得很快就是了。
零零星星的血液順著傷口的形狀往下溢出,滴落進還在昏迷狀態的女孩子的嘴裏。
但是,目前還看不出什麼變化 就是了。
女孩子睡得還是很香,這是安眠藥都做不到的,隻有麻醉才可以幫助她完成的願望。
“怎麼樣?有效果嗎?”
張斌緊張地問,探過去一個腦袋。
“還看不出來,這個哪有那麼快就看出效果的,我的血不是什麼都那麼好治的啊,量的不一樣也會有效果的不一樣。”
“那你的這個量是。。。。。。?”
“試探的程度,如果一次性就喂進去太多會引發不舒服的反應,我以前失誤過,後來就每一次都很注意了。”
喂好了一點血,律律暫時停止了對A的喂食動作。但也沒有急著給自己包紮,隻是先把手放在一邊觀察A 的反應。
論觀察她比張斌還要積極,因為在這個時刻,這女孩子首先是她的病人,其次才是張斌的。
好像沒有明顯的排異反應,但是。。。。這個感覺,那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還是沒有退掉。
怎麼會這樣,按理說,自己的血是連癌細胞都可以排除的啊。
“律?”
“啊,那個,請問她上一次發病是在什麼時候?頻率又是多少?”
不敢看零,律律的目光是投向了張斌的。
“今天,確切地說是昨天吧,具體的時間沒有記下來,大概是在下午五點左右。至於頻率的話,我記得開始是半個月,後麵縮減到兩周不到?這一次更短,一周都不到了。”
零的話,他原本地複述給了律律聽。
這個倒是無所謂了,可是律律看起來為什麼會這麼不安呢。
“因為我覺得,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啊,那種感覺還沒有消失,也就是說現在我還能感受到這個女孩子身體裏邪氣的反應在,不能就這麼掉以輕心了,說不定我的血。。。。根本就沒有用。”
“這個我有心理準備哦,倒是你,也不要這麼緊張嘛,誰也不會因為這個理由就怪罪你的,畢竟把你拽過來的也是我。。。。。。。啊,這樣,你的血不是可以鎮痛嗎?別的部位有這個功能麼。”
“是有的,隻要是人體不該有的狀態,我就會自動默認需要修複,所以說,那個,單純的美容都可以,隻是內部的液體會更有效果一些,也許內髒更好,不過。。。。。。現在還沒有人試過,因為血液已經非常實用了,沒有那個必要。”
“你的手段一向是這麼粗糙的嗎,還真是直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