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做到那種程度嗎?整個身體。。。。。。不就完全是治療也沒法救治的境地了。”
“沒錯,很抱歉,恐怕我這次真的無能為力了,雖然治病對我而言是簡單不過的事情,不過你也看到了,這個根本不是單方麵的疾病。”
電話那邊沉默,電話這邊也在沉默,律律甚至害怕零會不會因為這個把自己幹脆直接扔下去了。
所幸沒有,看來真的就隻是在單純地想事情而已。
“張斌先生,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有,但是,基本上不可能。。。。。。。。那就是找到對應的能力,無效化對應的能力才可以修複,我現在能做的隻有開強力的鎮痛劑,和醫院的不一樣,不會對身體有副作用,你們可以放心使用,直到她毀滅的那一天到來為止,我都會無償提供這種藥劑的。”
。。。。。。。那根本就不算解決了問題,在受苦的人依舊在受苦。
隻是這樣的話,對家主才是一種折磨吧,要親手毀滅掉自己的心血,理由是因為不想讓她痛苦。
怎麼會不痛苦呢,對對方而言,她可是被父親殺了啊。
而作為母親和姐姐的自己,就隻能這麼束手無策地等待著宣判的那一刻的到來,看家主什麼時候下得了這個決心,親手替那個孩子解脫掉痛苦。
“算了。。。。。不說了,你們在交通工具上吧,好好休息,這件事我會和老爺子再討論討論的,律,你回家之後好好休息就行,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不要有心理負擔。”
“好,我明白。”
律律掛了電話,她看到零的臉迎著陽光,看不清楚當下是什麼表情。
隻是如果可以的話,她覺得,零應該也是一個很需要安撫的孩子吧。
不管怎麼說,這下事情都和她沒關係了,隻要能確認崔言言的安危,她就可以算是真的沒有後顧之憂,可以放心地宅在家愛做什麼做什麼。
隻是有點對不起那孩子一樣,說了會幫她,現在不到一天就離開了。
“律,那是你說的區域嗎?”
風呼嘯著刮過臉龐,律律迎著零所說的方向抬頭望過去,映入眼簾的場景是熟悉的都市,盡管是俯瞰風景,卻也能清楚地看到街頭的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的市中心一過,正對著郊區風景的那棟獨立的洋房,就是崔言言的家。
也不知道現在裏麵除了崔言言之外有人沒有,有人更麻煩,萬一崔言言狀態不對很容易就能引起旁人的警覺了,尤其是父母等親近的人,還會非常不好解釋不能送去醫院的理由。
總之是光明正大地來的,至少先敲敲門,之後再做打算吧。
“我現在要敲了喔。”
站在緊閉的大門前,律律緊張地攥著拳頭,身後的零則是認真地看著她,點了點頭。
“真的能做到那種程度嗎?整個身體。。。。。。不就完全是治療也沒法救治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