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很熟悉。
她焦急地詢問著那個叫做崔言言的人身體情況如何,還能不能醒過來,隨後便桁更加焦急地喊出更多的自己的名字。
“言言。。。。。。。!言言你醒醒啊,不要睡,快醒醒啊。。。。。!”
眼皮好重啊,是誰在叫我呢,也不是很想管了,好像什麼事都和我無關嘛。。。。。。
“言言。”
一個沉重的男聲也傳進了耳道,這個聲音也是自己熟悉的。而且是熟悉得不行,盡管一時還不能做出相應的反應,但這無疑是個讓自己聽到之後就沒法不去注意的聲音,甚至是本能所趨,原本閉上的眼睛竟然睜開了一點。
這一次看到的不是星空和宇宙了,是一個具有現實實感的房間,麵前站著的人都很眼熟,隻是意識太迷茫了,一時間分不清誰是誰。
“醒了!!!睜開眼睛了!快,給氧氣,加營養液,律律幫我把腎上腺素拿過來!”
“明白!”
啊。。。。。。。我這是,怎麼了?
熟悉的房間和熟悉的人,唯獨自己的意識是混沌不清的,好像是一團剛剛從泥潭裏挖出來的整塊礦石,隻要敲碎了就可以看到裏麵耀耀發光的紫色水晶,卻始終沒有那一錘子落下來、
“真是。。。。。。。A得救了,主治醫生為什麼倒下了啊!”
這個聲音的主人似乎十分關心自己呢,一直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而且比起這個來說,好像,這個男人是更加關心自己的。
“言言,你再撐一下,還不可以睡,你等脫離危險之後再睡好嗎,算我求你了。”
律律站在張斌身後難以說明自己的情緒,她自己不比張斌要舒服,可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崔言言的樣子看起來已經很接近渙散了,她的手自從A的身上放下為止就沒有再抬起來過,家主同意進行手術,不過這種狀態根本不是能接受的住手術的狀態,這些人能做的說到底不過是補充營養,維持生理供應,張斌幾乎把崔言言身體裏所有的真氣都給她換了一遍了,這樣也不起任何作用。
反觀零,現在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但是,也沒有幾個人注意她了。
“我不可以沒有你,言言。”
。。。。。。。。哎,是錯覺嗎,這是在說什麼呢。
“不要有事,求你了。”
是在對我說的嗎。。。。。。。。。。?
張斌在保證的時候,語氣是難以想象大堅定,屋子裏的幾個人麵部表情都不怎麼自然。
“張斌。。。。。。。?”
可是,身體卻自己叫出來那個名字了,隔著氧氣麵罩,把那個人的名字好好地叫了出來。
“言言!!”
律律和張斌一起圍在崔言言身邊,各牽住她的一隻手。
“啊。。。。。我好像是。。。。。睡著了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差點就要醒不過來了。。。。。。。。”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