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我沒有對你做任何事,這雙手是自己摸上來的,阿牧。"
溫柔地看著楊牧,蜘蛛也伸出來了自己的雙手,占滿血的兩隻幼小的手掌覆蓋在楊牧的手背上,憐愛地來回撫摸著,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她了一樣。
所以毫無疑問,這是愛的意思,沒有其它的可能性,就算是有也要拒絕掉,因為你是獨屬我的,唯一的,心愛的戀人。
你看,你的身體並沒有在反對我的觸碰,你的眼睛也依舊在和我的視線交纏,我們是相愛的,雖說你才注意到,不過那並不是問題,因為我們 是彼此唯一的存在,即使哪一天世界毀滅了,我們都變成了魔女,也一定要一起手拉著手,把這個世界攪的天翻地覆才行。
"喂!你別上當了!!!!!那家夥一定是在操控你的意識啊!你的人生就是你自己的不屬於別人!!!不能答應她!!!"
"張斌。。。。。。。。。?"
"啊,不過是蟲蟯之言,不要在意。這裏是我們的世界呀,阿牧,隻要你答應的話,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我。。。。。。。。。。"
遠離那個冰冷的家,沒有人性的同班同學,把自己當做工具一樣的父親,我們一起在星星的海洋中達到永生吧。
紅潤的嘴唇泛著濕漉漉的光澤,小巧的唇瓣上沾染了血液,看上去宛如是塗抹上了口紅古蠱惑一樣的詞彙源源吐出,溫柔地灌進楊牧的耳道裏。
。。。。。。。。。。。。。。。
。。。。。。。。
因為,我們不是如此地親密無間嗎。
蜘蛛高興地揚起了脖子,仿佛能讓人看到起舞的天鵝。
這樣的高貴才應該是她原本的樣子不是那隻躲在倉庫裏的怪物,也不是在心之角落獨自蜷縮的小動物。
不愧是被取了,舞,這個名字的女孩子啊。
"你我的意義就是融合。"
得意地笑著,她把自己的額頭貼在了楊牧冰涼的額頭上,認真的樣子好似在進行宣誓,紫色的眼睛保留下來了一點縫隙,留意著楊牧的反應究竟如何。
她在鋪好了基點的層層堡壘上,敲擊下最後一根釘子。
"來吧,就這樣答應我,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隨著蜘蛛的言辭一句一句說出口,楊牧的眼神也開始越發地變得混濁無神,之前還在苦苦掙紮的抵抗即將化為烏有,因為那雙眼睛已經馬上就要閉上了。
"你差不多。。。。。。。給我點到為止!!!玩弄人感情的東西!"
抱在一起的兩個身體馬上就要毫無隔閡地貼在一起了,身後卻驀然傳來一聲猛烈的嗬斥。
這聲嗬斥的來源隻要聽聲音就可以清晰地辨認出來。
正因為可以辨認得出來源,所以在場的人才會如此驚訝。
尤其是以親手對對方動了手腳,確認了對方失去危險性之後肆意妄為的蜘蛛為甚。
"你!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我親自檢查過的啊!!你不是已經喪失了自我和求生欲了嗎!!!"
"不是哦,我沒有對你做任何事,這雙手是自己摸上來的,阿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