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火辣辣的,像是一個燒烤架把大地炙烤著,就差點兒孜然、辣椒粉就是美味燒烤了!
徐朗這名落魄的作者在烈日下馬路上落寞的走著,或許不應該稱他為作者,因為他還沒有一部成功的作品。
徐朗有著很多的構思,可是在他決心提筆開始創作的時候這些靈感就悄然而去。
烈日雖然炎熱,他卻一點兒感覺沒有,邁著步子慢慢的走著:為什麼?為什麼剛才靈感就找不回來了呢?
難道我是真的沒有這方麵的天分?
不!
我相信事在人為,隻要努力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徐朗目光一下堅定了起來,這才注意這刺眼的陽光不是一般的曬人!
擦掉額頭的汗水快步走到路邊樹下乘涼。掏出手機看看有木有未接電話。
其實徐朗是生氣跑出來的,原本他今天有了靈感想些一部,於是就跑回家告訴他最親近的人。
可是回家打開門的一刹那他的心停止了跳動,那齷蹉的一幕現在他回想起來任然很氣憤!她和一個陌生男子相擁在一起,而那個男子可以確定不是他的父親。
她的背叛怎麼對得起他,又有何麵目麵對他父親!
他試著想出一個理由為她圓謊,可是都行不通,事實擺在眼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離那個家!
他努力的去構思自己的,細想裏麵情節來忘記剛才所看到的一切!
可是越是想那情景就越清晰,最後滿腦子都是那讓他心碎的畫麵!
看著手裏的手機,解鎖。有很多個未接電話!還有未讀信息!
不用讀我都知道裏麵內容無非就是: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親眼看到的難道還有假嗎?自嘲的笑了笑把手機放回口袋。
看了了路牌是永樂路,正好距離他的小書店不遠,家是打死也不回去了,去書店吧!
徐朗給自己的書店起名叫雅頌居,其實就是個三十平米的小門麵。
頂著烈日小跑著向書店走去,一進書店便注意到看店的夥計正坐櫃台那兒打瞌睡,幾位書友選好書把錢丟在櫃台就走了。
這夥計是徐朗的發小,從小一起穿開襠褲玩泥巴長大的。叫鍾恒,徐朗習慣叫他恒娃子。
見他這麼不敬業徐朗便一拍櫃台:“睡你大爺!交租了!要是再不交租把你賣到非洲當妓男去!”
鍾恒伸了懶腰,都沒睜眼就說道:“包租公,我是打工的,冤有頭債有主,收租找良月去!”
徐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說這店他也投資了雖然是小部分,但是一有事兒全往他身上推!
“恒娃子!你這是閉眼說渾話嗎?”
鍾恒清醒了不少聽出了徐朗的聲音睜眼說:“是徐老板呀!你看我這不是時刻防備著包租公一家子麼,條件反射,條件反射!”
徐朗也不想和他在這事兒上糾纏,心情壞著呢!
“恒娃子,去隔壁劉嬸哪兒搬箱啤酒,我去弄點下酒菜,咱們好好喝一場!”
鍾恒麵露難色:“能不能你去買酒,我發現劉嬸最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估計是想把她那200斤的女兒許給我!”
一聽他的話徐朗身型一震!糟糕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還有這好事兒?我和你說劉嬸就那麼一個女兒,你要是娶了她可就是劉氏企業的合法繼承者啦!”
“你閉嘴吧!還繼承者!我看你你是看中以後喝酒不花錢吧!要不你去?劉嬸兒估計也願意!”鍾恒立即反駁到。
怎麼遊說恒娃子他就是不去買酒,沒辦法隻能徐朗自己去了,他去弄幾個下酒菜。
酒菜都準備好了,在店門口擺了張小桌子,鍾恒一人開了一瓶啤酒。
徐朗拿著啤酒對著瓶子一口氣幹了一瓶。
“喲嗬!酒量見長呀!”鍾恒也咕咚咕咚喝了一瓶,喝完又一人開了一瓶。
徐朗接過酒繼續往肚子裏灌!
“怎麼了?有心事兒?”鍾恒發現徐朗有點兒反常。
“沒事兒!來,喝酒!”徐朗回答。
鍾恒知道一定有事兒,但不好直接開口問,於是陪著徐朗一瓶一瓶的喝著!
連續五瓶下去鍾恒肚子有點撐不住了:“行了,徐朗,到底出啥事兒了,這三碗不過崗你都喝了五大碗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我都不能說的嗎?”
徐朗聽了鍾恒的話一口把瓶裏的酒喝完:“她居然背叛了我爸,她有了其他男人了!”
聽了徐朗的話鍾恒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