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的選擇完全正確。
兩個小時後,小船從岩洞裏開出來,滑進了一條小河中。
王瓊疲憊而興奮地抬起頭——今晚是個好天氣,黑絲絨般的夜空中星辰密布,就像是聖誕樹上的小燈般可愛。
汪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呼,劫後餘生啊。”
等小船再往前開了一會,三個人才發現,他們是從一座火山的旁邊出來的。
黑暗中,那座火山還冒著白煙,顯得格外可怕。
之後,他們就遇到了蔡子安和胡成,真可謂人生無處不相逢。
……
王瓊講完了自己的遭遇。
“好險。”蔡子安摟住她的肩膀,長長地舒了口氣。
吃完飯後,大家都早早地上床睡覺了。
整個旅館沉寂在黑暗中,隻有走廊上的黃色路燈,在發出幽幽的光芒。
半夜,王瓊不知為什麼就忽然醒了,隻覺得有一股暖流湧出子宮,兩腿之間也有點難受。
她坐起來,看著蔡子安熟睡的安詳表情,不覺有些憐愛。
就像是,母親在看著,自己的孩子。
她還記得,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他居然忘了要戴避孕套。
還好,她已經放了最新最好的環——但如果他不是處男,她也絕不敢輕易跟他無套接觸。
在這方麵,她懂得遠遠比他要多。
甚至在大學畢業那年,她就三次飛往香港,注射了防止宮頸癌的HPV疫苗。
對於婚前性,她一直不提倡不反對,隻是認為女孩要明確兩件事,才可以嚐試:
第一件,確定自己覺得處女和非處是平等的,人必先自辱,然後人辱之。
第二件,保證不會對第一個男人念念不忘,破鏡重圓什麼的,堅決不要。
“讓姐姐來愛你一下吧!”她俯下身,正要往蔡子安脖子上親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屋頂上有一陣腳步聲響起來。
接著,窗子被打開了,王瓊聽見了子彈劃破空氣而產生的風聲!
她馬上抱著蔡子安滾下床去。然後,三顆子彈掠過了她的衣服。
“嘭嘭嘭!”床後的石牆上留下了三個黑乎乎的小洞。
王瓊不得不承認,剛才,她差點就死了。
“阿瓊,謝謝你啊。”蔡子安也驚醒過來。他鬆開王瓊,從枕頭下麵摸出了手槍,推開窗,就看見一道黑影飛過去。
“呯!”蔡子安射出子彈。
沒有擊中。
蔡子安又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後,就看見汪海出來了。
“你有看見一個黑衣人嗎?”蔡子安認真地問。
汪海搖搖頭:“我隻是聽到你的房間裏有槍聲響起。”
蔡子安轉身奔向了胡成的房間,拚命地敲打著門。
胡成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開了門:“怎麼回事?”
“有人想殺我。”蔡子安無奈地搖了搖頭。
王瓊朝木樵和木晴並排並的房間指了指:“這對兄妹值得懷疑嗎?”
蔡子安點點頭,大步向木樵兄妹的兩個房間走過去。
“不好意思,打擾了。”蔡子安敲了敲木樵的房門。而胡成則敲了敲木晴的房門。
木樵開門了,穿著灰色的睡袍:“怎麼啦?”
“有人想殺我。”蔡子安還是那句話。
木樵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你妹妹呢?”胡成迫不及待地問道,因為木晴沒有開門。
“她在睡覺啊。”木樵有點生氣了。
“把門打開!”胡成冷冷地說。
“但她一個女孩子……又是在睡覺……”
“你想死?”胡成手指一轉,把手槍對準了木樵的胸膛。
木樵當然不想死,他摸出鑰匙,打開了妹妹的房門。
木晴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兩隻又白又嫩的奶子露在被子外麵,像一對玉兔,上麵黑黑的一點不大,很小巧,完全是少女的乳頭。
“啊!”看到房門外站著幾個陌生人,木晴尖叫一聲,把被子拉了上去。
蔡子安不是色狼,就馬上轉頭走了。汪海是老江湖,女人見得多了,也不稀罕一個山野村姑。王瓊是女孩,自然對別的女人沒興趣。
隻有胡成盯了木晴好一會兒,但他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具屍體似的,眼睛裏竟然還帶著幾分厭惡的感覺。
“不好意思,我妹妹有裸睡的習慣。”木樵尷尬地笑了笑,把門關上了。
“癩頭孫怎沒出來?”蔡子安指了指癩頭孫的房間。
“是呀。”胡成眉頭大皺,跟木樵討了把鑰匙,徑自走向了癩頭孫的房間,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