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燈台與《山海經》上所記載的扶桑樹一模一樣。”蔡子安情不自禁地說:“《山海經》上說,有一個叫湯穀的地方,那裏長著一棵扶桑樹,九個太陽處在它下側的枝條上,一個太陽處在它頂部的枝條上。”
木離用打火機點燃了這台青銅燈。它一下子就發出了幽幽的光芒。
蠟油順著青銅燈往下流,一直流到了燈下的石頭地板上。
“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想辦法出去吧!”歐陽澤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把小鋤頭,在封墓的磚石上挖掘起來。
“用這個。”蔡子安摘下背包上的三折傘兵鍬遞給他,自己走向了密室中央的那具人骨,想去拿人骨手裏的那把戈來挖土。
但突然,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不知不覺地靠在了人骨上……
朦朧中,蔡子安睜開眼睛,發現身下是一條柔軟的白色羊毛毯子,而毯子就鋪在一個底層架空的竹樓裏。
一群剪短了頭發,畫著紋身,還穿著粗布短裙的女孩子推推搡搡地叫道:“公主,公主,他醒來了。”
然後,一道性感的身影走上前來。她的頭上插著幾支漂亮的鳥毛,身上穿著性感的豹皮,至於她那細長的眉毛,豐滿的小嘴,柔和的麵部線條……則和王瓊一模一樣。
“阿瓊!”蔡子安從毯子上坐了起來。
“我是越國的公主季宛。”季宛淡淡一笑,朝侍女們揮了揮手。
伴隨著一陣環佩鈴鐺的“叮咚”聲,侍女們都嬉鬧著走了。
竹樓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隻剩下蔡子安和季宛兩個人含情脈脈地對視著。
蔡子安揉了揉眼睛:“難道我穿越了?開什麼玩笑,我不信!”
季宛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壺,往一個牛角樽裏麵倒滿了酒,笑意盈盈地遞給蔡子安說:“勇士,我敬你一杯酒。”
“我為什麼要喝?”蔡子安皺了皺眉頭。
“你還怕我下毒?”季宛拿起酒壺,自己“咕咕”地喝了幾口,俏臉微紅起來,然後再次把牛角樽遞給蔡子安說:“現在你敢喝了麼?”
蔡子安見季宛如此盛情,便接過牛角樽道:“那我就多謝公主了。”
季宛溫柔地看著他喝完了酒,便又把桌子上的菜肴一樣一樣地喂給他吃。
就像是……王瓊喂給他吃一般,從熟悉的溫度,到熟悉的肢體語言……
“中原人說,飯飽思淫欲,食色性也,勇士,你想了嗎?”季宛挑逗地笑了笑,解開了身上的豹皮,赤著腳走到了蔡子安睡的那張羊毛毯子上。
“你到底是不是阿瓊?”蔡子安看著季宛一件件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又看著她倒騎在了自己身上,不知為何,竟然沒有拒絕。
季宛吃他的JJ,他也掰開了她的大腿,用嘴巴含著她下麵。
“嗚嗚……下麵好脹……好癢!”季宛很快就受不了了,下麵又紅又腫,兩片也充血張開了。
蔡子安索性坐起來,反客為主,讓季宛雙手按住毯子,自己從後麵插進去猛抽起來,同時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著她的敏感地帶。
“啊……啊……好大呀,啊!”季宛的身體被蔡子安控製住,更情不自禁地隨著他的節奏扭動起來,兩隻蜜桃似的奶子劇烈地上下跳動著。
蔡子安也舒服極了,她裏麵一直用力地吸著他,那麼熱,那麼多水……
終於,他射了進去,季宛也嗚咽著軟倒在羊毛上。
蔡子安拉住了她的手,溫柔地把她拉進了懷裏。
季宛忽然哭了,就像是王瓊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那樣,做完,居然哭了。
“怎麼了?”蔡子安輕輕問道。
“勇士,能把我的屍骨帶出這個神殿嗎?”季宛把頭埋進了蔡子安的懷裏。
“屍骨?你不是阿瓊嗎?”
“就是密室中央的這具屍骨,這是我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蔡子安嚇得跳了起來。
“哦,是這樣的……勝玉公主希望我們越國能幫助她和夫概公子打敗夫差,我也是支持她的,但最後,哎。”季宛說到這裏不禁痛苦地搖了搖頭。
“我在聽,你說。”蔡子安摟住了季宛的香肩,柔聲安慰說。
“我和勝玉公主還有夫概公子都失敗了,我們被夫差打敗了!雖然,我們這裏的戰爭也使得闔閭不得不從楚國撤軍回來。”季宛悲悲戚戚地說:
“最後,勝玉公主被她的侄兒夫差抓走,而我,也因為支持勝玉公主而被越國的巫師詆毀,說我是妖精轉世……偏聽偏信的父王居然,居然逼我自盡,還在我死後,把我的屍骨封印在了神殿的密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