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要不等會兒去看看,反正他住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焦銳煙癮很大,這個時候又點了根煙在吞雲吐霧,“上次也是巧,剛進院子就碰見老三了,也忘了問他到底住哪個樓,待會兒去估計還得問問人。”
“是啊,怎麼就忘了問問呢。”吳用一臉懊惱的說道:“打電話也都是關機,真是奇怪的緊呐,是有什麼事情在忙麼,莫非是打拳去了。”
他像是聯想到了什麼,頓時眉飛色舞怪叫兩聲:“別說,三哥真是能打啊,你們說三哥到底是不是打拳的啊,三哥也一直沒承認,不過,我感覺真是像,絕逼是的。”
“不知道啊,反正不是打拳的,也肯定是練過嘍。”舒海收回注意力,擦了擦黏糊糊的手,崇拜道:“但是,那天那些穿西服的人。。。。嘖嘖嘖,真是帥呐。”
“酷!”王康接了一句:“瞧那天那架勢,一個個真跟保鏢似的,神情冷酷煞氣逼人,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周圍的溫度都變低了,差點沒嚇死我,幸好是三哥的人。。。。哎,你們說那到底是些什麼人啊,老三家到底是做啥的,住的小區也不像是大富大貴的權勢人家啊,真是奇了怪了。”
“是啊,我也很奇怪,莫非是三哥的老板,就是那種小說裏,花大錢養著一兩個拳手的大佬。”
越說越沒譜了,感覺距離真相越來越遠,當然,幾個人也是瞎侃,並沒有真的深思。
“行了,別胡猜了。”焦銳泯掉煙頭,眼神微微眯著,心中卻是忽然想起那幾個在那個小區中看見的保安人員和保潔人員,那種冰冷古怪的氣息,現在想來倒是和那天那些西裝男子有些相似啊。
“哎,你們看那邊,那是林教授吧,怎麼一副如此淒慘的模樣?”舒海餘光中瞥到一個人影,詫異的說道。
那人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襯衫,頭發亂糟糟的像是鳥巢一樣,臉色灰敗,漆黑的眼袋像是熊貓眼,一對眼睛更是充滿密密麻麻的血絲,整個人就坐在食堂的一角,餐桌上端著的一盤飯菜早教涼了,是一點都沒動。
哪怕隻是微微掃了一眼,都能清晰強烈的捕捉到那種失魂落魄的模樣,就仿佛是一片鮮活生機的魚塘中,混進來了一條翻著肚皮的死魚。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一股陰氣在彌漫啊。”舒海猛地打了個哆嗦,壓低聲音結巴道:“總感覺有一種驚悚恐怖片開始的既視感啊,真噠,我直覺很準的,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啊。”
“尤其是搞生物研究的,經常跟解剖啊,屍體啊什麼掛鉤的人,本來就很泯滅人性的,稍微受些刺激,就會變成報複社會的變態科學家啊。”王康陰陰一笑,盯著舒海道:“很好,你已經看到了,生物學院裏咱們幾人的將來啊。。。。。。”
“不知道啊,要不等會兒去看看,反正他住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焦銳煙癮很大,這個時候又點了根煙在吞雲吐霧,“上次也是巧,剛進院子就碰見老三了,也忘了問他到底住哪個樓,待會兒去估計還得問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