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需要休息,”Damon說,“我要帶她到一個能讓她安全休息的地方。”他沒有詢問Stefan的意見,隻是在告訴他。
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又用意念隻對Stefan說:‘我還沒忘了你怎麼來攻擊我的,兄弟。遲些我們要談談。’
Stefan在後麵盯著他們。他注意到Elena的雙眼是如何始終定在Damon身上,她是如何毫無疑問地跟從著他。但她現在不再有危險了,Matt的血已經提供了她需要的能量。那是唯一一件讓Stefan堅持到現在的事,而他告訴自己那是唯一一件重要的事。
他轉身,Matt暈眩的表情進入視線。這個男孩跌坐在一把塑料椅子裏,直直地看向前方。
然後他抬眼看向Stefan,兩個人憤怒地對視了一陣。
“是啊,”Matt說,“現在我知道了。”他搖了搖頭,微微轉開,“但我還是無法相信,”他咕噥。他的手指小心地壓在脖子的一邊,然後畏縮了。“除了這個。”然後他皺眉,“那個家夥——Damon,他是誰?”
“我的哥哥。”Stefan不帶感情地說。“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上個星期他在Elena家。那隻貓朝他吼叫。”Matt停住了,清楚地想起了另一件事:“然後Bonnie好像通靈了。”
“她做了個預言?她說什麼?”
“她說——她說死亡就在這個房間裏。”
Stefan看向Damon和Elena穿過的那扇門,“她說對了。”
“怎樣?”Stefan冷酷地說,“看起來張皇失措?還是成了吸血鬼?”
Matt看向一邊,“都是。”
“對於前者,現在她吃飽之後應該會恢複一點理智,至少Damon是這麼認為的。至於後者,要改變她的狀況你隻有一件事能做。”希望點亮了Matt的雙眼,但Stefan接著說:“你可以拿一根木樁刺穿她的心髒。那她就不再是個吸血鬼了,她就隻是個死人。”
Matt起身走向窗戶。
“但是你不會殺了她,因為她已經死了。她在河裏淹死了,Matt,隻是因為她喝了足夠多的血,從我這兒——”他停下來控製自己的聲音,“——還有,現在看來,從我哥哥那兒,所以她沒有簡單的死去,而是轉變了。她作為獵者覺醒了,和我們一樣。那就是從現在開始她的身份。”
依然背對著他,Matt回應道:“我一直知道你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告訴自己那隻是因為你是從外國來的。”他又自責地搖了搖頭。“但是內心深處我知道不僅僅是因為那個。然而還是有些東西一直告訴我我可以信任你,我信了。”
“比如和我一起去采馬鞭草。”
“對,比如那次。”他又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現在她需要休息,”Damon說,“我要帶她到一個能讓她安全休息的地方。”他沒有詢問Stefan的意見,隻是在告訴他。
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又用意念隻對Stefan說:‘我還沒忘了你怎麼來攻擊我的,兄弟。遲些我們要談談。’
Stefan在後麵盯著他們。他注意到Elena的雙眼是如何始終定在Damon身上,她是如何毫無疑問地跟從著他。但她現在不再有危險了,Matt的血已經提供了她需要的能量。那是唯一一件讓Stefan堅持到現在的事,而他告訴自己那是唯一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