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獄司的人,我懷疑這是朝廷下的一盤針對江湖的大棋,黃仁和白狼盜隻是這個棋盤上微不足道的兩枚棋子。”哪裏是懷疑,根本就是,趙無敵現在愈發覺得這個世界未來的曆史走向會和原本的遊戲走勢一模一樣,本來就是那款遊戲,隻不過是活過來了麼。
屋子裏靜悄悄的,白善禮哆嗦著手,看著下麵一臉茫然的幾個兒女,掌獄司這三個字已經快30年沒有在江湖上現身了,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倒也正常,他也隻是小時候聽說書先生提到過那個年代裏朝廷和江湖中人慘烈的廝殺,那也是記憶中朝廷最後一次針對江湖門派的剿殺,沒想到銷聲匿跡這麼多年的衙門又重新有了動作,這中間所要圖謀的,牽涉的,光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哪裏是他白家能夠參與進去的,哪怕是其中一枚最微不足道的棋子也不應該是他白家能夠惹得起的。
江湖,朝廷,這個世界最龐大的兩個勢力的鬥爭,隻是吹口氣,就足以讓整個穀城灰飛煙滅,連帶著他白家一起死無葬身之地,現在他白家不小心破壞了掌獄司的計劃,這可叫他如何是好。
“這黃仁?”白善禮端起茶碗,送到嘴邊,使勁抿了一口,然後放下,全然沒有注意到茶碗裏一滴水都沒有。
“掌獄司的,沒死,不過斷了一條臂膀,他手下的兩個護衛也是掌獄司的,死了。”趙無敵自然知道白善禮想問什麼,很明顯,白善禮是真的怕了,他現在如果有的選,他寧可放棄全部家財,帶著兒女去逃命,也不想再牽扯其中了,可惜趙無敵的一句話直接就截斷了他最後的幻想。
“殺,殺了!”白善禮簡直無法理解趙無敵為何明知道對方是掌獄司的人還能輕描淡寫的便殺了,還能安穩的坐在這裏跟自己說話,他難道就不怕麼,他身為江湖中人不是更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凶險麼。
這就是冤枉趙無敵了,趙無敵殺人之前可壓根兒不知道馬池二人是掌獄司的人,不過就算知道,趙無敵估計也會照殺不誤,至於怕?不好意思,趙無敵為什麼要怕,再過幾日,他自己便是掌獄司的一員了,他怕什麼。
“殺都殺了,怕有什麼用,況且我不殺他,等他來殺你嗎,還是你覺得吞毒的死法也不錯?”趙無敵不屑的譏笑道,毒舌的功夫發揮到極致說的白善禮啞口無言。
“況且,也並不是沒有轉機。”趙無敵嗬嗬一笑,吊足了白善禮的胃口,嘴中的話語卻像是萬載不化的寒冰,殺機四溢:“殺了白狼盜,取而代之。”
哐當,白善禮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白善禮表情僵硬的盯著趙無敵,又是殺,還是殺,這果真是個殺星,殺性十足,白善禮心中翻江倒海,被趙無敵的膽大包天徹底嚇住,對方嘴裏的殺字不停地回蕩在腦海中,一遍遍的好似中了魔咒一般。
“掌獄司的人,我懷疑這是朝廷下的一盤針對江湖的大棋,黃仁和白狼盜隻是這個棋盤上微不足道的兩枚棋子。”哪裏是懷疑,根本就是,趙無敵現在愈發覺得這個世界未來的曆史走向會和原本的遊戲走勢一模一樣,本來就是那款遊戲,隻不過是活過來了麼。
屋子裏靜悄悄的,白善禮哆嗦著手,看著下麵一臉茫然的幾個兒女,掌獄司這三個字已經快30年沒有在江湖上現身了,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倒也正常,他也隻是小時候聽說書先生提到過那個年代裏朝廷和江湖中人慘烈的廝殺,那也是記憶中朝廷最後一次針對江湖門派的剿殺,沒想到銷聲匿跡這麼多年的衙門又重新有了動作,這中間所要圖謀的,牽涉的,光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哪裏是他白家能夠參與進去的,哪怕是其中一枚最微不足道的棋子也不應該是他白家能夠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