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略微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什麼都不清楚,舔了舔有點幹澀的嘴唇,同樣將兵器握在手中,跟著楊牧朝議事廳走去。
看著平時一副話癆樣的王猛,此刻竟然沒有出聲,鐵七皺了皺眉,藏在袖子裏的雙手微微握成拳頭。
越是靠近議事廳,三個人就愈發詭異的安靜,門口安排的守衛看著三人越走越近,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心裏麵都緊張起來。
楊牧和王猛似乎都沒有發現任何蹊蹺一般,不加理會的推開議事廳的大門,邁了進去,鐵七緊隨其後,忽然眉心一顫,一種強烈至極的危機感席卷了全身一把彎刀好似一輪彎月映照在鐵七的瞳孔上,散發著冷冽的光芒,卻偏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同時還有一道刀影從右側對著鐵七的頭顱斬了過來,是王猛的刀,一路上不發一言的二人,誰能想到,會在同一時刻不約而同的選擇在個時刻暴起發難。
殺機淩冽,擇人而噬,根本沒有讓鐵七開口解釋的打算,一刹那間,鐵七似乎就陷入了必死的境地,無論是楊牧的彎刀,還是王猛手中掌獄司的製式大刀似乎都將在下一秒取了鐵七的項上人頭。
千鈞一發之際,鐵七看向了楊牧身後的趙無敵,心中驟然有了決斷,他身子猛然朝右邊一閃,躲過楊牧的彎刀,撞向了王猛的一側,刀鋒劃破空氣,距離頭顱近在咫尺。
趙無敵在楊牧進門轉身的一刹那就立刻察覺到不對,麼有再躲藏下去,手中的破血大刀閃電一般的穿過他距離楊牧中間20米的距離,刺向對方的後心,此刻什麼收服玉麵狼的心思都消失無蹤,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可能收服的玉麵狼而放棄已經收服的鐵七。
奮力擲出的破血大刀,在空氣中炸出了一道爆鳴聲,20米的距離當真是一眨即逝,奇快無比,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這一下若是刺實了,隻怕楊牧的胸口便要開一個臉盆般的大洞,楊牧耳朵輕輕一顫,背後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另一把彎刀以一種奇詭的角度頂在了破血大刀的刀尖上,整個破血大刀的去勢在一瞬間就被停了下來,這廝後發先至,倉促之間,背後使刀,一身的力氣竟然也絲毫不弱,甚至比之趙無敵還尤有過之,當真是可怖之極。
如果說未來的鐵血判官隻是一隻剛剛學會飛翔的幼鷹,那麼此刻的楊牧身上已經展現出未來玉麵狼一身可怕實力的端倪,雖然同樣隻是一隻幼狼,但已然成長到能夠獨立獵食物的程度,這雖然是一隻幼狼,但絕對是狼王的種,狼與鷹的第一次交手,雖然狼是占了偷襲的優勢,但是不可否認,鷹完敗。
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幹擾的話,未來將不會再有鐵血判官的存在,鐵七躲開了楊牧的彎刀已經耗盡全身的力氣,絕難再躲開王猛的致命一刀。
然而此刻的鐵七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多了一個趙無敵,如果說鐵七是一隻幼鷹,楊牧是一隻幼狼,那麼趙無敵便是一隻幼虎,幼虎初啼便已有猛虎氣,朝陽初升,普澤大地。
王猛略微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什麼都不清楚,舔了舔有點幹澀的嘴唇,同樣將兵器握在手中,跟著楊牧朝議事廳走去。
看著平時一副話癆樣的王猛,此刻竟然沒有出聲,鐵七皺了皺眉,藏在袖子裏的雙手微微握成拳頭。
越是靠近議事廳,三個人就愈發詭異的安靜,門口安排的守衛看著三人越走越近,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心裏麵都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