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泛紅以及凝白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激動。
足夠長的前戲,使他重重的沉下`身。原始的律動夾雜著情-欲,混合輕吟-粗-喘。
早已經沒了時間的概念,直到汗濕的床單被壓在身下,長久的筷感淹沒地襲來。房裏隻剩下喘熄的聲音,路禕輕翻了身閉上眼休息。
良久到喘熄都平複,冷靜地思維才衝上大腦。
身邊的人坐起身套上長褲,垂著頭半晌才開口:“禕禕,我……”
“陳塏城,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說話聲直接被打斷。
被坐著的人“嗖”地轉過身,滿眼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路禕坐起身,雙眼緊盯著,“一個偽裝成功的人可以從相貌、聲音、喜好、性格都看不出瑕疵。但是到了床上永遠都是習慣性。”
更何況,你不是一個成功的偽裝者。
陳塏城嘴角抽搐:“你是故意的。”
“算不上故意的,隻是很高興你能來找我。”
“所以,你要和陳清池上床?”得知這一點,他十分不舒服。
“錯。”路禕說的肯定,“我隻是不確定你是不是陳塏城,而要上床的是你。你的暴露點越來越多,我不得不懷疑。”
“可你……”
路禕食指碰上他的嘴唇,搖了搖頭:“過程不是重要的,結果是我想要的。”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
“陳塏城,我隻是想試一試當你的女朋友合不合適。”
他拿下她的手指,一寸寸握在手心裏:“我會努力讓你覺得適合。”
“謝謝。”
他揭了身下的床單,裹在還赤著身的路禕身上,一手把她摟進懷裏:“現在和我說說,今天怎麼回事?”
“還記得方筱苒嗎?”
“段逸風的妹妹?”他遲疑一下才問。
路禕點頭,身子靠在他身上:“今天是她忌日。心情不好而已。”
“那電話裏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接到電話,她卻隻說了這一句話,怎麼問都沒了聲音。頃刻間,他一顆心就懸起來,隻把頭發巴拉下來,想都沒想就驅車趕來。
可迎麵就是她的熱情似火,還令他慌了下神。一方麵他認為路禕把他當成陳清池不能暴露,一方麵又覺得她難得主動怎麼可以放過?哪想而知,掉進了一個“陷阱”。
“就是表麵意思。”路禕說的不甚在意。
“你還剩下我——陳塏城。”
他伏在耳邊的聲音很低,卻在整個空曠的夜裏撞她心神。
***
這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某一天你愛的那個人可以在你懷裏平靜的醒來。
三年零九個月的床上關係,曾躺在一張床上度過一個夜晚的次數不足一年的時間,能夠在第二天同一時間醒來,還未曾有過。有時是她太忙,有時是他躲避。
終於,今天以另一種新的關係,開啟了一個不一樣的早晨。
“早。”
兩個人身上還裹著昨晚被汗水臨濕過的床單,聞起來不是太令人滿意的味道。
路禕皺皺眉:“早。”
“親愛的路小姐,你想吃什麼早餐?”陳塏城湊過來的臉有點狗腿。
路禕抓抓頭發,琢磨了一下才開口:“我有點搞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一種性格?”
“這個因你而定。不過我的分寸掌握的很好。”陳塏城挑挑眉。其實他本就不是極端性格,隻不過在公事上習慣性的沉著臉,因為他覺得這樣會有一點威嚴。
撇撇嘴:“那我可不可以給你安個按鈕,想要陳清池是就他出來,想要陳塏城時就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