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個女人立刻圍上來,有的拉北鬥星、有的扯住雪絨花,沒地方拉扯的人便說,“你是誰呀?你憑什麼帶她走啊...?”
“她是跟我們一起來的,你帶走了算怎麼回事啊...?”
“幹嘛?你要搶人啊?再不放下,我可報警了...!”
一幫女人,北鬥星又不能動手打,隻好把雪絨花放到門口的小沙發上、女人們也便放開手。
北鬥星嘿嘿一笑,說道:“誰說我要走了?我不能走。她這種狀態出去後萬一有什麼不測,警察不得以為是我害的呀?都給我站好了!我得留下證據...。”說著,拿出電話、打開攝像機。
眾人看他要照相,立刻又攛掇幾個女人上前。北鬥星防著這手呢,當下潛運內力、手掌噴出半尺長的火焰,“不想死的就給我老實點兒!”
這一下果然奏效,嚇得幾個女人驚叫著跑開。
“都給我站好了!一個也別想跑!”北鬥星舉著電話挨個人照。眾人哪肯依從?不是掉過頭去,便是捂起臉。
“我勸你們還是合作點兒的好!我可不想傷害你們!”北鬥星說著伸左手抓住椅背,硬生生將紅木椅背抓下來一塊,再用力一抓變成碎屑飄落於地。
眾人見了驚駭萬分,北鬥星趁機將每個人都照了下來,“我不管你們都是幹什麼的。雪絨花沒事兒最好,如果她出現什麼意外,你們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跑!”說著,收起電話去扶雪絨花。
這時,雪絨花有了些意識,一發覺有人碰她便亂抓亂嚷起來,“別碰我,混蛋...起開...小北快來...!”
北鬥星隻得抓住她的雙手,“雪兒,是我。我是小北啊...!”
“小北...?”雪絨花勉強睜開迷離醉眼,“你可...可來了,帶我...走。”
“好,咱們走。”北鬥星一手拿了她的衣服、拎包,一手半扶半抱的架著她走出房間。
一路上,雪絨花雙腿無力、磕磕絆絆的幾乎行走,也虧得北鬥星臂力驚人、差不多是托著她走。
直到出了酒店涼風吹過,雪絨花才漸漸清醒了,滿嘴酒氣的說道:“小北,多虧你來了,要不然我今天就危險了。”
北鬥星納悶的問:“你怎麼喝這麼多酒?是不是他們故意灌你?”
“酒倒是沒喝多少...。”
“嗯?沒喝多少醉成這樣?”北鬥星扶著她坐到車上,將衣物放到後座、自己才上了車。
雪絨花歪靠在椅背上,一張白裏透紅的粉臉望向他,“這幫混蛋,他們給我...給我下了春藥。”
“什麼?”北鬥星常在酒吧自然聽說過這種東西,不由惱怒起來,“告訴我誰幹的?我替你出氣...。”
“算了!”雪絨花伸手拉住他,“小北,其實不關那些人的事兒,是另有其人。”
“誰?”
“帝豪酒店的老板...。”
“李天朗?”北鬥星氣得砸了下方向盤,“這個王八蛋,他還賊心不死啊...你怎麼樣,不要緊吧?”
“應該沒什麼事兒,”雪絨花就勢抱著他的胳膊,“那東西跟酒混在一起,頭暈。我覺得不對就跑洗手間偷偷給你打電話,回去後就裝醉不喝了,誰知道後來就真的迷糊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北鬥星關切的問。
“好多了,隻是...熱。”雪絨花說著解開了一個扣子。
女人穿著一步長裙,上身是大紅的汗衫;這時已經敞開了三個紐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條肉溝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