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灑怔驚得說不出話來。
陳孟秋繼續說道:“徐圭璋唯恐李月娥蹲下來充電的時間太短,花盆落下砸不著她,所以在電插板的插孔中塞了藍丁膠,故意延長了李月娥蹲著不動的時間,也給了花盆行凶充分的機會——他真是一個天才殺人犯!”
楊瀟灑半天才緩過來,她搖了搖頭,道:“真是匪夷所思!”
陳孟秋道:“我原本沒有辦法把這天台上所有的痕跡都聯係起來,但是今晚想明白了水的作用之後,又想起來白天坐過的蹺蹺板,一下子豁然開朗,所有的痕跡,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譬如,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這裏有鉛筆的劃痕和石頭摩擦過的痕跡,現在可以想象,徐圭璋在布置一個類似蹺蹺板的裝置,必須要測量好位置,以便於花盆掉落的時候,能準確砸在李月娥的頭上。所以,鉛筆的痕跡是做定點標記,以精準安裝‘蹺蹺板’的。而安裝‘蹺蹺板’,一定要有板子,還要有支撐的架子,所以這石頭可能就是徐圭璋搬過來穩定架子用的。因為他不可能在這天台上用水泥釘或者螺絲之類的東西把他的裝置固定下來,因為那樣的話,痕跡將太明顯。而水會蒸發,石塊能搬走,他隻要把木板、支撐帶走銷毀,作案工具就全都沒有了。”
楊瀟灑搖了搖頭:“他是天才殺人犯,你是神探,隻有你能破他的案子!”
陳孟秋道:“可惜,還是不能抓他。”
楊瀟灑道:“為什麼?”
陳孟秋道:“因為證據不掌握在咱們手中,而是在他手中,‘蹺蹺板’沒了,‘定時裝置’也沒有了,僅憑那些痕跡,就算再加上我的想象,也不過是推斷,不足夠抓他歸案。”
楊瀟灑笑道:“沒有關係,咱們也不能太貪心,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不過你能想到這些,離抓捕他還遠嗎?”
“應該是不遠了。”陳孟秋道,“咱們走吧。”
楊瀟灑“嗯”了一聲,道,“你累壞了吧?”
“沒有。”陳孟秋道,“有你陪在我身邊,我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楊瀟灑道:“我發現你有時候特別油嘴滑舌,跟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以為你木訥的印象特別不同。”
陳孟秋道:“這不是油嘴滑舌,是真情流露。”
楊瀟灑撇嘴道:“是嗎?”
“是啊。”陳孟秋道,“我從前失眠,特別嚴重,需要喝大量的酒才能入睡,但是有了你以後,睡得特別好,已經不需要酒了。”
楊瀟灑道:“你以後能不喝酒就別喝酒了,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啊。”陳孟秋道,“其實不用酒的話,還有個辦法,能讓我睡得更好,不過得需要你幫我,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
楊瀟灑道:“當然願意啊,你說怎麼幫吧。”
陳孟秋詭譎地一笑,道:“那今天晚上,就讓我摟著你睡吧!”
楊瀟灑一怔,隨即伸手去掐陳孟秋:“陳孟秋,你找死呢!”
楊瀟灑怔驚得說不出話來。
陳孟秋繼續說道:“徐圭璋唯恐李月娥蹲下來充電的時間太短,花盆落下砸不著她,所以在電插板的插孔中塞了藍丁膠,故意延長了李月娥蹲著不動的時間,也給了花盆行凶充分的機會——他真是一個天才殺人犯!”
楊瀟灑半天才緩過來,她搖了搖頭,道:“真是匪夷所思!”
陳孟秋道:“我原本沒有辦法把這天台上所有的痕跡都聯係起來,但是今晚想明白了水的作用之後,又想起來白天坐過的蹺蹺板,一下子豁然開朗,所有的痕跡,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譬如,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這裏有鉛筆的劃痕和石頭摩擦過的痕跡,現在可以想象,徐圭璋在布置一個類似蹺蹺板的裝置,必須要測量好位置,以便於花盆掉落的時候,能準確砸在李月娥的頭上。所以,鉛筆的痕跡是做定點標記,以精準安裝‘蹺蹺板’的。而安裝‘蹺蹺板’,一定要有板子,還要有支撐的架子,所以這石頭可能就是徐圭璋搬過來穩定架子用的。因為他不可能在這天台上用水泥釘或者螺絲之類的東西把他的裝置固定下來,因為那樣的話,痕跡將太明顯。而水會蒸發,石塊能搬走,他隻要把木板、支撐帶走銷毀,作案工具就全都沒有了。”
楊瀟灑搖了搖頭:“他是天才殺人犯,你是神探,隻有你能破他的案子!”
陳孟秋道:“可惜,還是不能抓他。”
楊瀟灑道:“為什麼?”
陳孟秋道:“因為證據不掌握在咱們手中,而是在他手中,‘蹺蹺板’沒了,‘定時裝置’也沒有了,僅憑那些痕跡,就算再加上我的想象,也不過是推斷,不足夠抓他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