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坐地上,”徐燕頭也不抬,心中卻暗自高興,你不是貧嗎,你不是說我刑訊逼供嗎?這次我可什麼都沒做。
齊暉還真就聽話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倚著牆開始閉目養神。
徐燕站起來,端起門後的臉盆,把裏麵的水刷的就衝著齊暉腳下的地麵潑過去,齊暉手忙腳亂的的蹦起來躲避,忘了手腕還烤在管子上,慘叫一聲,捂著手腕又老老實實的蹲在那兒。
“天熱,來點兒水降降溫。”
齊暉轉頭恨恨的瞪了徐燕一眼,正好看到徐燕捂著櫻桃小嘴偷笑,於是揉著手腕,悻悻地說道:
“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對付你這種人,這還是輕的。”
徐燕正色的咳了兩下,螓首一楊,臉上露出得意的一笑,轉身又坐回了椅子,好整以暇的翻看起審訊記錄。
齊暉呆了一下,這警花那微微一笑,動人心魄,真的很傾城。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協警走進來,輕輕的附在徐燕耳邊說了幾句,徐燕臉色一驚,有些驚訝的問道:
“所長真是這麼說的?”
協警點點頭,解釋道:“沒錯,所長讓我接的電話。”
徐燕冷著臉一腳踢開椅子,走到齊暉麵前,彎下身子給他打開手銬,冷聲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齊暉仿佛是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一樣,嘿嘿的笑了兩聲,故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故作陶醉樣,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
“好香啊,這也值了,也就是看在你是個漂亮女警察的份上,否則就衝著你們擅自扣押守法良民這條,我還就不走了。”
徐燕柳眉倒豎,又要發作,齊暉一溜煙的跑到門口,轉身嘿嘿的笑道:
“氣大傷身,和我不值當的,不過我說可以指點你武功的事情是真的,想通了去鳳鳴村找我。”說完撒腿就跑了。
看著齊暉走遠,徐燕這才問那個協警:“你是說他的檔案隻保留到了七年前的記錄,七年以前到現在都是空白?”
那個協警說道:“沒錯,我親眼看到戶籍羅大姐用最高權限也沒查到他這幾年的檔案,於是彙報給了所長,所長請示了縣局領導後,指示我們把他放了。”
徐燕蹙眉陷入了深思……。
她雖然還是個見習警察,但也知道,個人檔案出現空白,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上級有關部門,故意隱去了他的這段曆史,這已經超出了她們這一級的管轄權限。
這個看似痞子的齊暉,身上有股迷一般的東西,讓人琢磨不透。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
一眼看出自己是個見習警察這不足為怪,但他身手敏捷,輕而易舉的製服那夥小混子,雖然不斷的在戲謔自己,但又指出自己有點心浮氣躁,容易被犯罪分子牽著鼻子走,這個家夥又是什麼來曆呢?
但是想想剛才他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和戲謔的口吻,徐燕又恨得牙根發癢,哼,你給我等著,最好不要犯在我手裏。
“你可以坐地上,”徐燕頭也不抬,心中卻暗自高興,你不是貧嗎,你不是說我刑訊逼供嗎?這次我可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