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誌剛大怒,誰他媽驚擾自己的好事?剛要破口大罵,抬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我靠,他怎麼找來了。”
齊暉一腳踢開房門。
一眼就看到光著上身,和衣衫不整,已經陷入了癡狂的柳勝男。
他一個箭步衝過去,伸手掐住了延誌剛的脖子,看似並不強壯的手臂,驟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竟然一把就把延誌剛提了起來。
齊暉隨手一揮,延誌剛哇哇叫著,手腳張開,就像一直光著身子的大鳥,砰地撞到牆上,慘叫著慢慢滑下。
齊暉隨手扯過床單,蓋在柳勝男的身上。
環顧屋內,看到了那台正對著大床的攝像機的工作指示燈,還在一閃一閃的亮著紅光。
他走過去,摁下速退鍵後重新播放,觀看了一會兒,怒火中燒中又夾雜著暗幸。
幸虧趕來的及時,柳勝男沒有受到侮辱,但是這個人渣竟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次必須要給他點教訓。
齊暉又來到柳勝男身邊,看到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不停地滾動,一幅非常難受的樣子。
他抓起她的欺霜賽雪的皓腕,搭指摸脈發覺藥性非常強烈。
剛要換一隻手腕診治,柳勝男已經像蛇一樣纏了上來,抱住了他的胳膊。
齊暉頓時也覺得嘴唇發幹,幾乎難以忍受,他迅速抓起床頭的一瓶礦泉水,幹淨利索的倒在柳勝男的頭上。
冷水一激,柳勝男略微清醒了點,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齊暉問道:
“小暉,真的是你嗎,我,我好難受。”
柳勝男話語帶著哭腔,眼中飽含期待,迫切的看著齊暉,仿佛是希望齊暉能夠帶她脫離那片苦海。
齊暉安慰她道:“柳姐,我知道,你忍一會兒。”
柳勝男一翻身,嗚嗚的哭了起來。
齊暉知道,她現在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煎熬,這種藥,平常人根本就無法忍受,好在藥性還沒完全開始發作。
她現在還能保持一絲的清醒,說明這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
“媽蛋,你走的了嗎?”延誌剛偷偷的貼著牆壁往外溜。
齊暉的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一聲斷喝,延誌剛渾身一哆嗦,呆立在原地。
齊暉飛身過去,一腳踢在他下巴上,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力度非常巧妙。
延誌剛的下巴上並沒有留下傷痕,不過他的身體卻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下的時候,肚子正好擔在門口沙發的扶手上,他哎呀一聲痛呼,眼淚就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延誌剛疼痛難忍,帶著哭腔對著門外大喊,“來人啊,都特麼死人啊,。”
齊暉抽出一根銀針,輕輕鬆鬆的對著他說道:
“這幢別墅好像總共六個保鏢,兩個傭人,現在他們都在一樓的大廳裏疊羅漢玩呢,你等等再找他們好嗎?”
齊暉的語氣並不嚴厲,還帶著商量的口氣,臉上掛著微笑,甚至眼中都帶著笑意。
但在延誌剛看來,齊暉此時的表情要多賤有多賤。
眼中的笑意分明就是一種蔑視的冷笑。
延誌剛大怒,誰他媽驚擾自己的好事?剛要破口大罵,抬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