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上去坐坐?我親自下廚做幾個小菜,感謝你今天救了我。”
上去?感謝救命之恩?
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齊暉當時就覺得心神搖動,那感情好啊,如果能發生點什麼好事情,就更棒了。
於是說道:“好啊,不過今天我回去還有事,要不下次吧。”
柳勝男也是長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剛才她的內心也很矛盾。
既想邀請齊暉上樓坐坐,又覺得兩個人單獨呆在一起,有點太曖昧。
聽到齊暉的回答,她捂住嘴笑了起來:
“小暉,你的回答還真有意思,既答應了我,又拒絕了我,既讓我感到有麵子,又讓我有點失落,你這話到底應該怎麼聽呢?”
齊暉笑笑,說道:“柳姐,怎麼聽都行,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正在做著紅顏淚的網上銷售,忙完這一茬,我們再商量新公司的事情。”
“好的,我聽你的安排,不過也閑不住,我先把新公司的章程和急需要做到哦事情列個計劃,下次你來的時候,我們再商量。”
柳勝男是一切行動聽指揮,齊暉行事有條不紊,條理性非常強,柳勝男也非常舒心。
“好的。”
齊暉和柳勝男打了個招呼,調轉車頭就走了。後麵車廂裏的小黑站起來,衝著柳勝男汪汪了兩聲,仿佛是在和她告別。
再說雲州延誌剛的別墅。
延誌剛其實早就清醒過來了,柳勝男狠命的砸著房間的設施的時候,這小子就醒了。
這小子最後昏迷的時候,身體正好背對著齊暉,醒過來以後,他害怕再挨打,沒敢起來,而是原地躺著沒動。
他偷眼看著柳勝男發瘋一般的敲打著屋裏的擺設和家具,心中不由得暗自心痛。
他的這件屋裏有幾件重金淘來的古董,特別是原先擺在書桌上的那尊清代仿唐三彩的提腿馬俑,就花了他接近八百萬,就這樣被柳勝男給敲碎了。
饒是這樣,他也沒敢動彈,和金錢比起來,他的命更值錢,他明白,他要是這時候起來,發起飆來的柳勝男能夠打斷他四肢。
剛才這個臭娘們的那一腳,太狠了,他現在還感覺自己的第三條腿已經斷了,小腹處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
延誌剛聽到門外三輪車的馬達聲逐漸遠去,這才掙紮起來,扯起嗓子,歇斯底裏的喊道:
“都特麼死人啊,快給我滾上來。”
喊聲扯動了他小腹的痛點,他嗷的一聲又昏了過去。
樓下的六個家夥正在往樓上跑,聽到延誌剛的呼喊,急忙加快了腳步。
進門一看,他們都呆住了,房間裏被砸了個稀巴爛,延大少昏迷在地上,他們手忙腳亂的趕緊撥打了120,把延誌剛送進了醫院。
醫院的病房中,延濟道把那個被小黑咬斷了手腕的保鏢叫到另一間屋中,聽完了他的彙報後,問道:
“齊暉真的拿到了誌剛強暴未遂的證據?”
那個保鏢連連點頭,說道:“來醫院的路上,我問過延公子,他說是有這麼回事。”
“要不上去坐坐?我親自下廚做幾個小菜,感謝你今天救了我。”
上去?感謝救命之恩?
這是在暗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