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這些,又不得不讓他們相信,有幾個人甚至悄悄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扭了一把。
齊暉本身就有試探之心,對張登科的以家產相贈,根本沒放在眼裏。況且,要想憑借醫術發家,他早就富可敵國,何苦當個小農民?
見張登科如此,他施施然笑道:
“張老言重了,治生不求富是醫家本份,醫者仁心是為醫宗旨,今日相見,證明我和張老有緣,齊暉必精心調治,不收分文診金。”
齊暉輕描淡寫的說完,看到這爺孫兩個都激動起來,又說道:
“這樣吧,等我回去準備一下,過幾天專程上門為張老診治,這樣可行?”
這時,有個胖子突然指著齊暉嚷道: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在維克多西餐廳為柳大美女治病的那個小農民。”
旁邊馬上有人問道:“曲老板,怎麼個情況?”
胖子說道:“我上次帶著……我上次去維克多吃飯,親眼看到齊總妙手回春,不過他上次是一身民工打扮,現在換了裝扮,這玉樹臨風的樣子,我一時沒認出來。”
齊暉也認出了這個胖胖的曲老板,上次柳勝男突發急症的時候,確實有個胖子,帶著個年輕嬌媚的年輕女孩在傍邊觀看。
這世界真小,沒想到在這雲州會所,竟然又一次相逢,並且從小農民變成了玉樹臨風,心中不由得暗笑,衝他點點頭,昂首不語。
柳勝男心情複雜,看向齊暉的眼中充滿了溫情。
齊暉的醫術如何,她這個當事人最有發言權,剛要開口,卻見齊暉衝她搖了搖頭。
她猛然覺悟,她和齊暉目前在一個公司,現在解釋,相當於王婆賣瓜。
柳勝男雖然不明白齊暉為什麼突然要給張登科診病,但依著她對他的了解,此舉必有深意,於是也矜持的站在一邊笑而不語。
曲胖子看到齊暉衝他點頭,頓時心花怒放。
上次他就有和齊暉結交的打算,今天至少混了一個臉熟,這為以後的交道打下了基礎,有個神醫朋友,生命就多了一份保障。
更多的人看看齊暉,再瞧瞧曲胖子,大都開始在心中琢磨,這個鶴伴山果業的小農民還是不得罪的為好,萬一有天求到他的頭上呢?
於是大都撤去鄙夷的神情,換上恭敬的微笑,就連心中不服的馬東瑞,也把眼光轉向了窗外的青山。
張語嫣見齊暉答應給爺爺治病,興奮的幾乎跳起來,挽住齊暉的胳膊不停的雀躍,一個勁的和齊暉說:
“齊哥哥,給我你的電話,到時候我去接你。”
柳勝男上前,把小姑娘拉到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出了齊暉的手機號碼。
張登科聽了曲胖子的話,心中再無懷疑。
耳聽雖然為虛,但畢竟事實在那兒擺著。
自己沉屙在身,雖然說不上病急亂投醫,但是多一個醫生診治,就多了一份痊愈的機遇。
況且齊暉還有成功的案例,再說他也有結交齊暉的想法,否則,哪能容下他在張家主持的預備會議上鬧事砸場子?
但是眼前的這些,又不得不讓他們相信,有幾個人甚至悄悄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扭了一把。
齊暉本身就有試探之心,對張登科的以家產相贈,根本沒放在眼裏。況且,要想憑借醫術發家,他早就富可敵國,何苦當個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