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登科不由得對齊暉重視起來。
別看他現在的身份隻是個小農民,但他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失蹤七年,身份成謎,這本身就透著詭異。
身份卑微,但不畏強暴,這絕不是升鬥小民的做派。
驚訝的同時,張登科更是欣喜若狂,齊暉和延家本就有仇,並且張登科分析,這個仇怨根本就不可能解開。
原因就在柳勝男這個美麗動人,而又聰慧能幹的商界女精英身上。
紅顏亂國,自古有之,是個男人都會為心愛的女人衝冠一怒,哪個男人會容忍別人染指自己的禁臠?
延誌剛垂涎柳勝男的美貌,齊暉重視她的才華。
當然不否定,齊暉也有愛慕她容顏的想法,自己要是年輕十歲,保不住也會為柳勝男的相貌傾倒。
正是因為這樣,柳勝男就是他們之間不可調解的死結。
不可調解,就意味著不死不休,必須要爭個勝負。
齊暉絕對上天給他派來,共同對付延濟道的強援。
拋開自家和延家的私怨不說,兩家早晚會有一戰,到時候,就是勝王敗寇的局麵,而此時,壯大自己的力量尤為重要,所以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齊暉這個外援,必須要拉過來。
安排王金東繼續和齊暉交好,高價收購他的金不換;
今天在雲州會所故意示好齊暉;
包括讓柳勝男欣喜異常的,低價租用的東勝縣商務大廈。
東勝商務大廈的經理其實也是張家的產業。
這每個事件的背後,都有張登科的身影,目的隻有一個,結交那個別人還看不到眼裏的小農民。
張登科眼裏猛然迸發出堅定的眼神,張天瑞看了自己父親一眼,低眉順目的說:
“爸,我明白了,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張登科臉上又升起一股怒氣,吩咐道:
“去把你大哥叫來。”
時間不大,張天霖小心翼翼的進來,看了父親的臉色一眼,輕輕問道:
“爸,您找我?”
張登科猛地起身,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大兒子臉上。
鮮血頓時順著張天霖的嘴角滲出,他捂住嘴巴一臉驚恐,問道:
“爸,你為啥打我?”
張天瑞從小和大哥關係最好,見狀一驚,急忙上前攔住,顫聲求情:
“爸,別打我哥!”
張登科臉色漲紅,手指嘴角抽搐著,指著大兒子罵道:
“你整天遊手好閑,花天酒地也就罷了,你那個二舅子吃裏扒外,勾結延誌剛私自成立了個物流公司,這事你知道嗎?”
張登科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張天霖一聽,撲通一聲跪在父親麵前,一臉的不知所措:
“爸,您老保重身體,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
“你,你整天就知道遊手好閑,張家敗了,我看你拿什麼去花天酒地。”
張天瑞上前扶住父親,在張登科的背上輕輕的敲打著,對著大哥說道:
“哥,我也是剛剛知道,馬東祥投靠了延家!”
張登科不由得對齊暉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