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這份恩情天瑞銘記五內,張家絕不敢忘了你的恩情。”
“無妨!”
齊暉又揮了揮手,說道:
“天瑞,我們已經是兄弟相稱,不用客氣,我開一劑藥方,給張老調理一下身體,一周以後再來下針,至多三次,老爺子定能恢複如初。”
他今天來給張登科診病,隻不過是履行昨天在雲州會所的承諾,退一萬步來講,銀針渡世,救病人與膏肓,也是醫家本份,又怎會承張家的恩德?
打鐵還需自身硬,顯露了這一手精湛醫術,無非也是告訴他們,和我齊暉結盟,並不會辱沒了你們張家,因為,我有足夠的實力。
但是,齊暉不知道的是,張登科的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齊暉的這一手醫術,讓他驚為天人。
身家萬貫,卻頑疾纏身。
這對張登科來說,是一個悲哀,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他這個金錢已經幾輩子花不完的富豪。
為了治病,他訪遍名醫,甚至請到過中央保健局的一個著名的國手,藥吃了無數,各種方法用盡,最終無不遺憾的告訴他:
這種病不至於致命,隻是老年受累而已,安慰他好好調理,盡量延緩發病的時間。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知曉自己最後的結局,將在痛苦中度過。
每當張登科看到那些街邊老人,喘息如風箱,咳嗽如雷鳴,臉色紫紺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心中就是一陣淒涼。
他甚至萌生了生有何歡的感慨,下定了頑疾發作,就去自行了斷的決心。
久病纏身,他對自己的身體最為了解。
齊暉今天的這一通治療,讓他感受到了通徹肺腑的舒爽,他很清楚,齊暉說的絕不是大話,正如他所說,他絕對有把握拔除自己頑疾。
他最為驚訝的是,齊暉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背景神秘不說,單憑他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親近攀附者就將無數,他絕對是個強大的所在!
張登科更加堅定了與齊暉結盟的決心,並且要放下架子,聽從這個小農民的安排調遣。
“老頭子,你發什麼呆,還不請小暉去吃飯。”
張老太太笑著推了一把陷入沉思的張登科,他猛然驚醒,急忙大笑著吩咐張天瑞:
“去酒窖把咱家那瓶珍藏了百年的茅台拿出來,今天你和金東陪著齊先生暢飲一杯。”
張天瑞一滯,這瓶酒可是他家酒窖的鎮窖之寶,是他爺爺留下來的,隻有兩瓶。
好幾次,家中有大事,想要解決了這酒,他父親都是斟酌再三,又放了回去。
今天老爺子能舍得拿出來,足見他心中的興奮,和對齊暉的重視,可喜的是,自己也跟著占了便宜。
王金東幸福的臉色通紅,結結巴巴的喃喃道:
“我……我就不喝了。”
張登科笑著說道:“好了金東,你陪我從小一塊長大,什麼時候見我把你當過外人,老東西,心裏早就樂開了花了吧?”
王金東訕訕地笑著,跟著大家後麵,走進了餐廳。
“齊哥,這份恩情天瑞銘記五內,張家絕不敢忘了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