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瑞開著車,興奮的問道:“齊哥,你知道嗎?延濟道的那條惡狗,昨天被人打了。”
齊暉心中暗笑,他當然知道,昨天下午,毒牙給他打電話,把文化街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他彙報了一遍,前因後果,他比誰都清楚。
齊暉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越來越覺得於浩這小子除了有點輕佻浮躁,但是個人才。
整件事情,從策劃到實施,步步為營,滴水不漏,不愧是省委大院出來的孩子,將來稍加培養,必能是把好手。
齊暉很清楚 ,一個人渾身是鐵,也打不了幾根釘子,鶴伴山果業想要發展,指望一個柳勝男是不行的,需要大量的人才。
想起柳勝男,他的心裏漾起一股暖意,自從有了上次的親密接觸,他現在更不舍得讓她勞累,齊暉的心裏又有了新的主意。
見齊暉半天沒有反應,張兆瑞又問道:“齊哥,你怎麼了?”
齊暉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天瑞,我已經知道了,你怎麼這麼恨延濟道?”
“哼,”張天瑞恨恨的說道:“這條老狗,把我大伯逼成那樣,還在覬覦我家的物流產業,我恨不能親手掐死他。”
這些內幕,齊暉是知道的,第一次去張登科家中的時候,他就開誠布公的告訴了自己,他點撥張天瑞道:
“天瑞,一個人隻有坐得直行得正,才能無愧於天地之間,其實這世界上,發財的門路有的是,完全沒有必要搞陰謀詭計。”
張天瑞點著頭,“暉哥,你放心吧,我就做你這樣的人。”
齊暉無語了,靠,這還搞上個人崇拜了,他拍了一下張天瑞的頭,笑罵道:
“你上次給我挖坑,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以後再敢胡說八道,我敲斷你的腿。”
“嘿嘿,暉哥我說的是實話嘛,你啥時候把那四個嫂子都收了?到時候,我在飲馬湖邊上,給你準備一套大別墅,讓嫂子們一人一層,你當皇帝。”
“小兔崽子,還敢胡說,看我不收拾你。”
齊暉說著話又揚起了手。
張天瑞急忙討饒,“暉哥,我錯了,開著車呢,安全第一,要收拾我,等下車再說。”
齊暉這才放過他,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張天瑞偷偷的瞄了齊暉一眼,一臉的崇拜。
就是這個貌似農民的齊哥,也沒見他有多大的動作,但奇怪的是,愣是讓雄霸雲州多年的延濟道,沒有一點脾氣。
這讓他無比的佩服。
更令人羨慕的是,柳勝男、小蓮等四個女人,個個如花似玉,並且好像個個都對他情有獨鍾。
這讓他這個自命不凡的張家二公子,都自相形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霸氣測漏?
再過幾年,他能達到什麼樣的成就呢?
張天瑞充滿了期待,更是無比的慶幸,能夠認識這樣的大哥,是一種福氣,能和這樣的人物兄弟相稱,是種運氣。
比如延誌剛,不定心中多麼後悔。
汽車緩緩地停在自家別墅門口,張天瑞輕輕的叫道:
“齊哥,我們到了。”
張天瑞開著車,興奮的問道:“齊哥,你知道嗎?延濟道的那條惡狗,昨天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