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說完起身,急促的向臥室走去,邊走還邊得意地說:“我要好好策劃我的大事去了。”
張登科苦笑無語,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將進酒、杯莫停……
剛坐上張天瑞車的齊暉,突然就打了一個噴嚏,他疑惑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到有人在背地裏念叨我呢?”
張天瑞笑道:“齊哥,我倒是覺得,分分鍾鍾都有人在念叨你好不好?比如說延誌剛。”
齊暉哈哈一笑,這倒是真的,他開口說道:
“天瑞,直接把我送到鶴伴山果業。”
汽車飛快的來到東勝縣商務大廈,毒牙正在樓下擦車,他眼睛一凜,就看到了坐在車內的齊暉。
等張天瑞的那輛卡宴停穩,他走上前去,給齊暉拉開車門,依舊板著萬年不變的冷臉說道:
“暉哥,你來了,大嫂在樓上。”
齊暉一個板栗敲在他的頭上,恨聲說道:“你個死木頭,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毒牙不躲不閃,仍然是麵無表情。
張天瑞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齊暉轉頭笑著對他說道:
“天瑞,他是我兄弟,整天就是那個熊樣,看似木訥實則狡猾,你們認識一下吧。”
張天瑞急忙跳下車,轉過來握住毒牙的手,自我介紹道:
“我是張天瑞,也是齊暉大哥兄弟。”
毒牙冷著臉和張天瑞握了一下手,咧了咧嘴,好像要擠出一個笑臉,但是表情比哭還難看,他說道:
“我叫杜炎,暉哥叫我毒牙,怎麼叫你隨便。”
毒牙對齊暉都那個表情,張天瑞已經見怪不怪,不假思索的就說道:
“那我就叫你杜大哥吧。”
齊暉跳下車,抬頭看了一眼藍天,把眼光在柳勝男的辦公室上停留了幾秒鍾,邀請張天瑞道:
“走,天瑞,上去我給你介紹一下柳總。”
張天瑞心中高興,齊暉的這一舉動,是已經打心裏,認可了和自己家的聯盟,急忙跟在他身後。
齊暉往前走了幾步,站住轉身對毒牙說道:
“你也來,咱公司的班子成員,一塊和天瑞見個麵。”
毒牙遲疑了一下,把手中的擦車布疊好,放進後備箱,也跟在了齊暉身後。
柳勝男在樓上已經看到了齊暉。
張天瑞的車進入停車場的時候,她正端著一杯咖啡倚在窗前,猛然見到齊暉從車上下來,她的心立即狂跳不停。
這幾天,她睡不好,吃不香,工作也無精打采。
滿腦袋裏都是齊暉的影子,一閉眼就是那日羞人的香豔,一呼吸滿是齊暉身上的氣息。
她曾在心中懊悔自己那天的坦然,坦然到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太隨便?
有時候她也自我安慰,這是一次美麗的邂逅,是人生旅途上值得回眸的紀念,我心無悔,已是足夠。
當然更多的是憧憬,憧憬今後的美好生活。
但是小蓮這個名字也在頑強的占據著她的腦海。
與齊暉青梅竹馬,苦等他七年的那個善良姑娘怎麼辦?自己又該怎麼辦?
都說愛情是極端自私的產物,但是從小嚐盡冷暖的她,真的沒有橫刀奪愛的狠心。
老太太說完起身,急促的向臥室走去,邊走還邊得意地說:“我要好好策劃我的大事去了。”
張登科苦笑無語,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將進酒、杯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