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竟然沒有自己可去的地方,東窗事發後,自己就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能被逮回來。
他發現自己現在,隻能是綁在雷彪這條船上同進共退。
雷彪仿佛看透了華強的心事,冷著臉說道:
“強子,咱兩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萬一出事,跑不了我也走不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同甘共苦。”
華強急忙拍著胸脯辯白道:
“彪哥,你說啥呢,我華強絕對不會離開你。”
雷彪點點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才又說道:
“我就不明白,你說這個於浩不在省城做他的大衙內,為啥就盯上咱兄弟們了?”
華強也疑惑地說道:
“對啊,咱也沒招他惹他啊,我已經打聽了,他們的那幢樓房,是一把現金買下來的,看樣子今後是要長期駐紮東勝,咱這兒隻是個小縣城,和省城差著十萬八千裏,這個衙內看上啥了啊?”
華強突然眼睛一凜,湊近了雷彪說道:
“彪哥,你說是不是和齊暉有關係?”
雷彪一震,瞪大眼睛說道:“說不好,反正這事沒那麼簡單,太特麼妖孽了。”
想到齊暉,雷彪的牙咬的嘎嘣作響,一切的噩夢,都是延誌剛惹上了這個家夥以後,才開始的。
自己在延濟道的指使下,明裏暗裏和他鬥了幾次,每次都是灰溜溜的敗下陣來,現在又出現了於浩這檔子事,要說和齊暉一點兒關係沒有,直覺告訴他,這絕不可能。
但是現在手中一點證據都沒有,在華強麵前,他也不好表態。
華強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今天這事,擺明了就是於浩那個王八蛋來砸場子,我估計,恐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今後肯定還會來,大哥,今後我們怎麼辦?”
雷彪長歎一口氣說道:
“強子,昨天的事你還沒看明白嗎?同樣是打架,那個王大隊為啥隻帶走了咱的兄弟,而於浩那個兔崽子的人卻安然無恙?這分明就是給我敲的警鍾。”
“怎麼辦?隻能忍!”
雷彪咬著牙又說道:
“忍一時不行我忍兩時,退一步不行,我退兩步,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我們現在實力不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華強接上話道:
“行,大哥我聽你的,我就不信於浩那個王八蛋還沒完沒了了。”
“嗯,告訴兄弟們,今後於浩再來,誰也別招惹他,對了,讓你的那個相好好好伺候著,他要姑娘要酒,全部滿足他,再就是,告訴手下的那夥兄弟,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場子裏,這段時間,誰要是敢出去鬧事,我挑斷他們腳筋。”
雷彪說的華強的那個相好,就是今天晚上接待於浩的那個妖豔半老徐娘,聽到雷彪的吩咐,他咬著牙說道:
“好的大哥,我現在就去安排!”
“還有,”
雷彪叫住華強說道:
“你聯係一下你的那夥朋友,爭取能找幾個高手過來,再就是劉琦也該出院了吧,把他接回來好好的養著,這小子和齊暉有仇,保不齊,今後還有大用場。”
世界之大,竟然沒有自己可去的地方,東窗事發後,自己就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能被逮回來。
他發現自己現在,隻能是綁在雷彪這條船上同進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