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延濟道心中暗喜,別以為我的禮物好拿,那就讓你孟家承受齊暉的怒火吧,坐山觀虎鬥,你們兩敗俱傷之後,該是我的,我照樣拿回來。
當年,我用這個法子,屢試不爽,打敗了雲州多少競爭對手,今天故技重施,就讓你孟家充當我的馬前卒。
延濟道不動聲色,欠著半個屁股坐在對麵的交椅上,把那天的經過講了一遍。
當然老奸巨猾的他,故意把主動炫耀齊暉的武力,說成了無意中提及,把挑唆孟仁雄比試,描述成他爭強好勝。
反正那天他的戲份演的十足,孟仁雄這個娃娃,絕對不會識穿。
延濟道口若懸河的講完,孟凡林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又問道:
“這個齊暉是什麼來曆?”
延濟道依舊恭敬的說道:
“孟老,他就是雲州東勝縣鳳鳴村的農民,實不相瞞,他七年以前不知去向,我動用了警方和政府的關係,也沒查到他清他的來曆,估計這小子有點背景。”
延濟道虛實相間,在這一點上,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既然他能調查齊暉,人脈錯綜更為牛叉的孟家,也會調查。
孟凡林食指輕輕叩動桌麵,若有所思道:
“哦,有點意思。”
“孟老,”延濟道觀察了一下孟凡林的臉色,又說道:
“齊暉確實有點能力,他就是個妖孽,自從打敗了,不對,打傷了仁雄以後,雄心勃勃,現在正全力以赴的準備雲州的水果博覽會,準備稱霸雲州。”
延濟道特意把水果展覽會說的很重,希望能夠引起孟凡林的重視。
“他的那個紅顏淚,我倒有所耳聞,上不得台麵的小技而已。”孟凡林話鋒一轉,又說道:
“延會長,我中午還有點事,時間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孟凡林根本就沒把延濟道放在眼中,說話當然也就無所顧忌,毫不客氣的對他下達了逐客令。
延濟道不以為杵,急忙說道:
“濟道也不敢占用孟老過多的時間,今天非常榮幸聽到了孟老的教誨,懇請孟老百忙之中,撥冗去雲州,讓濟道略盡地主之誼。”
孟凡林淡然道:“好說。”
延濟道起身,又問道:“孟老,那齊暉哪兒?”
孟凡林臉上目光逐漸陰冷下來,傲然說道:
“我不管他多麼妖孽,傷了我的孫子,這仇孟家一定會報。”
延濟道心中大喜,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對著孟凡林略微一彎腰,謙卑的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孟總了,告辭。”
孟凡林輕輕的擺了擺手,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絲毫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延濟道走後,孟凡林問一直站在身邊的老人道:
“青玄,你怎麼看?”
宋青玄說道:“這個延濟道不簡單,我尋思著,他很有種要嫁禍孟家的意思。”
“哼,”
孟凡林冷哼道:
“跳梁小醜而已,司馬昭之心,他是想用一座避暑山莊收買我,替他鏟除齊暉,我早有進軍雲州的意思,正好將計就計。”
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延濟道心中暗喜,別以為我的禮物好拿,那就讓你孟家承受齊暉的怒火吧,坐山觀虎鬥,你們兩敗俱傷之後,該是我的,我照樣拿回來。
當年,我用這個法子,屢試不爽,打敗了雲州多少競爭對手,今天故技重施,就讓你孟家充當我的馬前卒。
延濟道不動聲色,欠著半個屁股坐在對麵的交椅上,把那天的經過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