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宋青玄張口結舌,頓時愣在當場,老臉臊得通紅,越發把滿頭的白發襯托的銀絲一般的雪白。
齊暉又笑著說道:
“我就是個小農民,沒有別的本事,紅顏淚隻是無心之舉,沒想到就火了起來,自己都覺得奇怪。”
宋青玄無言以對,心虛的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兩名手下,越發坐不住了。
心中恨道:你這是打了我右臉,還在扇我的左臉,媽蛋,無心之舉?這讓我情何以堪。
年齡足可以做齊暉的爺爺,卻被齊暉這個小農打臉,偏偏又無從辯駁。
宋青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現在跳樓的心都有,心中暗自後悔,這番表演有點過了,這也怪柳勝男的容顏太過於禍國殃民,讓自己得意起來,忘乎所以,剛剛在柳勝男麵前留下的那點好感,肯定已經蕩然無存。
柳勝男見到場麵尷尬,看了看手表,笑著打圓場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東勝有幾道美食,在雲州還是挺有名的。”
宋青玄順勢站起來,非常堅決地說道:
“算了,今天就不叨擾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下次再來談具體合作的時候,一定承受柳總盛情。”
隨後他又補充道:“當然還有齊董。”
柳勝男見他的態度非常堅決,客氣了幾句後,也不強留,起身要送宋青玄一行離開。
正在這時,齊暉的電話響了,他安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隻是微笑著衝宋青玄搖搖手,算是告別。
宋青玄心中憤怒,但是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心中卻在暗罵,就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泥腿子再蹦達幾天,等孟家大軍殺到,那時候再和你算賬。
上車以後,一個保鏢憤憤不平道:
“媽蛋,齊暉這小子太傲慢了,宋爺離開他竟然不送一下。”
宋青玄陰沉著臉說道:
“這小子眼睛裏揉不得一點沙子,這就不難理解他為啥對延濟道針鋒相對的原因了,如此更好,一個控製不住本心的人,更容易露出破綻,也更容易對付,好戲在後頭。”
那個開車的保鏢巴結道:
“宋爺真是太牛了,您的那些專業知識,都讓齊暉那個傻蛋聽呆了。”
宋青玄苦笑搖頭,另一個家夥也說道:
“是啊,特別是柳勝男那個小娘們,簡直對宋爺佩服的五體投地,估計要是沒有齊暉這個礙事的家夥,當場就能跟您走。”
開車的保鏢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嘿嘿笑著湊趣道:
“宋爺,兄弟們都說您老天賦異凜,老而彌堅,那些小娘們隻要和您好一次,就會如獲至寶的死心塌地,柳勝男那個水靈娘們要請您吃飯,多好的機會啊,我估計再撩撥幾次,您就能得手。”
宋青玄笑罵道:“你傻啊,我今天說的都是假的,她萬一給江北的同行打個電話,隻要一查就露餡了,咱再等下去,那不是自找難堪?”
坐在副駕駛上的保鏢轉身衝著宋青玄一伸大拇指,繼續巴結道:
“這個?”
宋青玄張口結舌,頓時愣在當場,老臉臊得通紅,越發把滿頭的白發襯托的銀絲一般的雪白。
齊暉又笑著說道:
“我就是個小農民,沒有別的本事,紅顏淚隻是無心之舉,沒想到就火了起來,自己都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