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把僅有的那一百萬交給毒牙,當作於浩等人的入股資金以後,現在麵值一百的紅票子,在他的手中都是大錢,他一聽到拍賣,不覺緊張起來。
柳勝男抿嘴笑道:“看你緊張的那個傻樣,拍賣的藏品有限,並不是每個人都要拍賣一件藏品,再說了雲州有錢的人多了去了,都想在這個慈善會上露露臉,哪兒能都能拍到藏品呢。”
聽到這兒,齊暉才放心的捋捋胸口,長舒了一口氣,但是柳勝男隨後的一句話,卻又讓他跳了起來。
柳勝男又囑咐道:“不過到時候,你盡量做做樣子,跟著他們舉舉牌子就行,別讓人家看輕了你。再說了,慈善晚會的座位,每人就要交一萬塊錢,拍不到東西,沒有人會笑話你的。”
“啥?一個座位就一萬元,不行,我不去了,還是你自己去吧。”
齊暉大驚失色,連連搖手,眼睛一轉,解釋道:
“柳姐,你看這果博會還有一周就召開了,咱的那個大櫻桃也到了結果的關鍵時刻,來不得半點馬虎,要不這樣,咱還是按照原先的分工,你主外我主內,場麵上的事你去處理,我就負責生產好了。”
柳勝男氣的俏臉通紅,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這次你就是說破大天也不行,這場晚會你必須陪我去。”
齊暉看著柳勝男真的生氣了,隻好無奈的點著頭,連連陪著不是,說道:
“柳姐我錯了,我陪你去還不行嗎?”
柳勝男氣過以後,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
“小暉,我知道你為啥不願意參加,說到家,還不是心疼那些錢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你這是何苦呢?你這樣虧待自己,想想我這個合夥人的感受了嗎?”
齊暉見柳勝男都清楚,當下也不隱瞞,說道:
“柳姐,我沒啥,我從小過慣了苦日子,鶴伴山果業才剛剛起步,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我就是不忍心看你為了公司的發展,在錢上捉肘見襟,我就是再苦再累,也不能虧待了你。”
柳勝男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百味雜陳,但是更多的是感動。
這才是真正的錚錚男兒,再苦再累,寧肯自己扛著,也不忍心虧待了自己,能夠認識齊暉,能夠和他一起創業,何嚐不是自己的福分呢?
柳勝男本來想要找機會,和齊暉挑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現在,她無奈的想到,他已經夠累了,再用他們之間的關係去讓齊暉去分心,這種話,她實在張不開嘴。
其實挑明怎樣,不挑明又能怎麼樣?
柳勝男其實早就發現,自己的心裏,已經容不下別的男人。
柳勝男想過之後,反而覺得心裏一陣輕鬆,於是真誠的說道:
“小暉,姐從小也受了很多苦,也知道生活的不易,更知道創業的艱難,但我們既然是合作關係,難道不應該同甘共苦嗎?我相信,咱們的鶴伴山果業,會有騰飛的那天。”
自從上次把僅有的那一百萬交給毒牙,當作於浩等人的入股資金以後,現在麵值一百的紅票子,在他的手中都是大錢,他一聽到拍賣,不覺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