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中無比氣憤的想象著,床榻之上,這幾個腸滿肚圓的老頭子,和那些青春靚麗的年輕女人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惡心又令人羨慕的場景。
越想越氣,其中一個忍不住憤憤的說道:
“媽蛋,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並且還是幾隻肥頭大耳的老公豬。”
又有一個家夥火上澆油,對著延誌剛說道:
“是啊,延哥你好歹是咱雲州的美男子,要不過去搭訕一下?說不定有美事發生呢。”
延誌剛貪婪的看著邵雙華旁邊的那個高挑美女,他覺得這個女孩似曾相識,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聽到邊上夥伴的話後,說道:
“這些旁大款的女孩也不會是什麼好鳥,一會兒大家見機行事,誰能勾到算誰的。”
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初生犢子們頓時摩拳擦掌,發出一陣放肆的哄笑。
於浩敏銳的察覺到這些牲口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轉頭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延誌剛這段時間被他老爹關在家裏,早就憋壞了。
以前還能去幾個夜場快活一下,最不濟,也能去雷彪的佰金瀚打個野食。
但事實是延濟道為了防止他再惹事,寸步不離的盯著他,嚴禁他出門,所以,他聽說過卻沒有見過,於浩這個三天兩頭,去佰金瀚鬧事的省城大衙內。
看到於浩冷冽的眼神,延誌剛心中怒火上湧,媽蛋,一個外地猴子也敢在雲州撒野,他伸出中指,挑釁的亮向於浩。
於浩做為省城最大的紈絝,本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眼冒寒光,一拉椅子就要站起來。
正在這時,柳勝男驚豔登場,吸引了眾人的眼光,無心栽柳的恰好把這場將要爆發的爭鬥平息下去。
“我靠,柳勝男越來越漂亮了。”一個家夥垂涎道。
也有個家夥打趣道:
“是啊,延哥,你說當初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怎麼舍得把這個雲州第一美女蹬了呢?”
還有個家夥一臉花癡的湊熱鬧:
“是啊,就是延伯伯著急抱孫子,你娶了那個懷孕的女人,把柳勝男養成金絲雀也好啊。”
延誌剛看到愈發漂亮的柳勝男,槽牙咬的嘎吱作響,心中如同針紮般疼痛。
說什麼他把柳勝男拋棄了,根本就是自己追求了她一年,連根毛都沒碰到,更可恨的是,齊暉這個小農民一出現,自己就徹底歇了菜。
延誌剛眼冒怒火,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本應該是他的床榻歡寵,現如今卻成為他人身邊美人。
他惡狠狠地盯著齊暉,頭也不轉,對著身邊打趣的家夥罵道:
“滾蛋!”
邵雙華看到於浩的異樣,關切的問道:
“小浩,怎麼了?”
於浩陰冷的說道:“那個家夥叫延誌剛,是延濟道的草包兒子,他處處和齊哥作對,我非要讓他好看。”
吳秀平等人驚訝的對視一眼,卻都沒說話,隻是這幾個省城來的大佬的臉上,都現出玩味的神色。
張家老太太一進場,就被幾個闊太太包圍著,轉彎抹角的探聽齊暉的消息,搞的她煩不勝煩,但是無論她們怎麼詢問,她翻來覆去的隻有一句話:
他們心中無比氣憤的想象著,床榻之上,這幾個腸滿肚圓的老頭子,和那些青春靚麗的年輕女人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惡心又令人羨慕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