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升看著雷彪舉棋不定,心中歎口氣,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彪子,我現在自身難保,也隻能讓你自求多福,言盡於此,你好好考慮,我還有事,等有空再和你聯係。”
雷彪食神落魄的回到的辦公室,狠狠的摔了兩個煙灰缸後,才逐漸的平靜下來,開始琢磨王東升送給他的錦囊妙計。
夾著尾巴低調做人?老子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還怎麼低調?
當初打定主意,退一步海闊天空。
沒成想已經退了三步、四步,甚至可以說退無可退了,於浩那個小王八羔子還不肯罷手,難道非要把自己逼上絕路?
遠離是非?自己這大半輩子的心血,都在東勝,又怎麼舍得拋棄離開?
當初為了把東勝縣變成自己的大本營,一圖整個雲州的地下世界,雷彪把所有場子的房產都買了下來。
這耗費了他的大量資金,他現在真正可以調度的現金並不多。
就算要走,也得把這些產業變賣變現之後,才能離開,否則,憑著手頭的那點資金,跑到外地,根本過不了幾天花天酒地的日子。
但問題是,憑當今情形,誰又肯或者說誰又有這種實力,買下自己的大筆房產?
退無可退,走又走不了,雷彪覺得自己已經絕望了。
正在這時,華強匆匆的跑進來,喘著粗氣彙報道:
“大哥,於浩那個小子又來了。”
雷彪眼露凶光,猛然站起來,又頹然跌坐,無奈的說道:“華強,隨他去吧。”
“大哥,”
華強豹眼環瞪,脖子上的青筋乍現,大聲嚷道: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仿佛是這句話激發出了雷彪的血性,他瞪大眼喊道:
“我不是不想,但是要看清形勢。”
“大哥,於浩無緣無故的和我們過不去,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雷彪使勁拍著桌子,說道:“我特麼也想知道。”
突然他眼珠一轉,疑惑道:“強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昨天晚上我一個手下,領著剛掛上的一個小美眉想要找點刺激,打個野炮,你猜發現了什麼?”
雷彪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重點。”
“他在鳶飛路西首的樹叢中,剛要入巷,來了兩輛車,下來的是齊暉、杜炎和於浩。”
雷彪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怪不得於浩三番兩次的找自己的麻煩,原來罪魁禍首是齊暉。
雷彪暴起,在屋中轉了兩圈,眼中凶光乍現,瞪著華強說道:
“瑪德,怪不得省城道上朋友傳聞,於浩前段時間吃了大虧,認了一個黑大個當老大,原來幕後黑手是齊暉。”
華強一臉的戾氣,問道:“大哥,我們怎麼辦?”
雷彪想了想又說道:
“強子,於浩的目標太大,出了事,咱誰都擔不起,擒賊擒王,做了齊暉,於浩也就蹦達不起來了,你又沒有這個膽量?”
“這種窩囊氣,我早就受夠了,大哥你就說怎麼辦吧?”
王東升看著雷彪舉棋不定,心中歎口氣,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彪子,我現在自身難保,也隻能讓你自求多福,言盡於此,你好好考慮,我還有事,等有空再和你聯係。”
雷彪食神落魄的回到的辦公室,狠狠的摔了兩個煙灰缸後,才逐漸的平靜下來,開始琢磨王東升送給他的錦囊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