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凡林的眼光又轉向自己,宋青玄皺著眉頭說道:
“齊暉這個家夥詭計多端,我認為不得不防。”
孟凡林卻咬著牙說道:
“二叔說的對,唯有實力可以碾壓一切,任齊暉詭計多端,但在我孟家麵前,他也得俯首稱臣。”
“箭已經搭在弦上,就沒有撤回的道理,一切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
被孟家視為幾十年不遇的練武天才的孟仁雄,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他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爺爺,我和齊暉交過手,他的實力是在我之上,但絕對在您老之下,再說還有太爺坐鎮,他個小農民翻不了天。”
孟仁雄眼中噴射著怒火,齊暉的那一記重擊,在他這個被認為是孟家後起之秀的俊彥心中,就是一個恥辱。
他那個一直對他崇拜有加的女朋友商倩,也因為這件事,對他變的冷淡,這讓他對齊暉恨之入骨。
他恨不能那個小農民立馬能被打翻在地,他再狠狠的踩上一腳,以雪恥辱。
孟凡林點點頭,看著宋青玄仍在若有所思,笑著說道:
“青玄,你不必擔心,他齊暉就是有三頭六臂,也經受不住我孟家的碾壓。”
宋青玄心中一聲長歎,他已經明白,勸說無用了。
這個孟凡林貌似謙恭,事事都會征求自己的意見,但實際上,他的性情極為孤傲,隻要是他認準的事情,誰也勸說不動。
宋青玄心中苦笑,他心中很清楚:
自己在孟家看似地位尊崇,實際上就像是外人所說,隻不過是一條走狗而已,隻是一條能夠給孟凡林出謀劃策,但是卻往往視而不見聰明狗。
宋青玄的臉上突然又流露出一絲落寞,但迅即的被他不易覺察的掩飾過去。
孟凡林豪情滿懷,端起酒杯大聲說道:
“來,我們共同舉杯,幹了這杯壯行酒。”
“幹!”
孟家眾人興奮的大聲呼應,杯傾酒盡之後都是心情激蕩。
宋青玄也舉起酒杯仰頭喝下,但是心中卻隱約有種不好的兆頭。
第二天早上九點。
柳勝男伸了個懶腰,扯過那件繡著大紅牡丹的黑色睡衣披在身上。
豔紅的牡丹,黑色的絲綢睡衣,襯托她肌膚如雪,人比花美。
昨天她帶著桃子等人,和張天瑞在雲州會展中心忙了一天,晚上十點才回到家中,簡單洗漱後,她就倒頭大睡。
經過一夜的酣睡,她這才覺得又滿血複活。
展台的事情,昨天已經安排好,紅顏淚的銷售,也被齊暉武斷的停止,今天公司裏幾乎沒什麼事。
偷得浮生半日閑,柳勝男決定,給自己放半天假。
柳勝男慵懶的靠在床頭,就像一隻華貴的波斯貓。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後,她才揮動著攥緊了拳頭的纖手,堅定的對自己說道:
“加油,我勇敢,我麵對,我是最棒的。”
這是這個被雲州眾商家,稱為女精英的美麗女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課。
自從小學二年級開始,被她無意中找到了這種心理調解的方式之後,她已經整整堅持了二十年。
看到孟凡林的眼光又轉向自己,宋青玄皺著眉頭說道:
“齊暉這個家夥詭計多端,我認為不得不防。”
孟凡林卻咬著牙說道:
“二叔說的對,唯有實力可以碾壓一切,任齊暉詭計多端,但在我孟家麵前,他也得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