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有種把這個小子踢翻在地,暴打一頓的衝動。
張天瑞不以為意,嘿嘿一笑,拍拍褲子上的土,繼續說道:
“齊哥,我看柳姐對你也有那個意思,幹脆你就從了吧,順水推舟的事情,也不用霸王硬上弓,多好啊。”
“我可警告你,整個江南打柳姐主意的牲口多了去了,你要是不抓緊,煮熟的天鵝要是飛了,你哭都沒有人給你遞毛巾。”
齊暉倚在車上苦笑不已,問道:
“我怎麼看著你比我還著急?”
張天瑞看齊暉沒有繼續踹他的意思,就湊上前去,也倚在齊暉對麵的車上,又說道:
“昨天柳姐在展台的精彩亮相,不知道又會引得多少牲口輾轉反側,萬一要是蹦出一個比你還英俊瀟灑的年輕俊傑,那就麻煩了,我這不替你著急嘛。”
張天瑞確實著急,這是因為他的那個像老頑童一樣的媽,給他下了硬指標。
命令他不管想什麼辦法,一定要盡快促成齊暉和幹女兒的好事,她好順利地把齊暉收做女婿。
慈命難違,他也是沒有辦法,柳勝男是他幹姐姐,胳膊肘斷然沒有往外拐的道理。
齊暉笑著又說道:“我也想生米煮成熟飯,但是小蓮怎麼辦?”
“暉哥,這你就不懂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當然也要一步一步的來,你收完了柳姐再收小蓮不就得了?現在這個社會,沒人說你的。”
“我靠。”
齊暉無言以對,一抬頭,看到柳勝男從樓道裏走了出來,而背對著的張天瑞毫無覺察。
他眼珠一轉,和毒牙對視了一眼,才又說道:
“說實話,你們這些牲口有的混蛋思想我都有,哪個男人不想坐擁天下美色?不過你柳姐高貴的像朵牡丹花一樣,我不敢動手。”
張天瑞聽了笑的前仰後合,聲音不知不覺的放大了幾分:
“齊哥,這可不符合你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不行我幫你弄點安眠藥,或者我和毒牙哥幫忙,在今天晚上的慶功宴上把柳姐灌醉,然後你再持槍上馬,你覺得怎樣?”
此時的張天瑞見齊暉有點心動,即將完成老娘的玉旨,讓他更加興奮。
笑容奸詐,猥瑣到極點。
柳勝男突然幽靈一樣的,出現在張天瑞的身後,笑容嫣然,語調舒緩,仿佛是張天瑞的同謀。
“天瑞兄弟,我個人傾向於把我灌醉,酒後無德,兩個人都少一點尷尬,也不會破壞你齊哥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你覺得我應該怎麼配合?”
齊暉頓時捧腹大笑,指著張天瑞幸災樂禍。
毒牙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張天瑞大驚失色,一個沒防備,就被柳勝男一把揪住耳朵,他大聲慘叫,這才清楚,又一次掉進了齊暉的陷阱,被這個貌似和善的齊哥,又坑了一把。
他靈機一動,哭喪者臉指著齊暉,毫不客氣的反戈一擊道:
“柳姐,饒命啊,你聽我解釋,是我齊哥變著法的套我話,非讓我給他出主意,這事不能怪我,要殺要剮,我沒有意見,但您得先懲罰齊哥,要不我死不瞑目。”
他現在有種把這個小子踢翻在地,暴打一頓的衝動。
張天瑞不以為意,嘿嘿一笑,拍拍褲子上的土,繼續說道:
“齊哥,我看柳姐對你也有那個意思,幹脆你就從了吧,順水推舟的事情,也不用霸王硬上弓,多好啊。”
“我可警告你,整個江南打柳姐主意的牲口多了去了,你要是不抓緊,煮熟的天鵝要是飛了,你哭都沒有人給你遞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