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孟慶璞,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而像是一頭蓄勢出擊的豹子,身體肌肉中,蘊藏著巨大的爆發力,令人瞠目。
此時的齊暉,雙手被孟慶璞緊緊握住,退無退路,又無法閃避,眼看著一場悲劇就要上演。
“啊!”
台下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同時失色。
膠著的情形瞬間發生了變化。
任誰都能看出來,此時的齊暉,雙手被孟慶璞緊緊握住,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此時的他無法掙紮,等待他的將是孟慶璞的鐵頭痛擊。
大家雖然都不知道孟慶璞頭上功夫的深淺,但是這個老而彌堅的老妖怪,既然能夠在高手對決中,祭出這一招,肯定是有他十足的把握。
惋惜、驚訝、歎息、興奮,各種聲音絡繹不絕。
柳勝男聽到了驚呼,猛地拿掉雙手站起來,臉色蒼白如同白紙,瞪大的眼睛中,已經是泫然欲泣。
孟凡林放聲大笑,眼睛看向張登科和柳勝男等人。
在場的隻有他最清楚,他二叔的頭上功夫,實際上比那雙鐵拳還來的厲害。
碗口粗的鬆木樹樁都能被他一頂擊斷,肉體凡胎的齊暉又不是銅澆鐵鑄,下一步肯定就是下頜粉碎,命喪黃泉。
齊暉,這就是你得罪孟家的下場。
這隻不過是第一步,下一遭,你的親人朋友,都要承受孟家鐵蹄的碾壓。
隻有如此,才能泄掉我心中的怒火,才能給我的孫兒仁雄報斷腿之仇、隕落之恨。
孟凡林的眼光,又出神的看著玉軟花柔的柳勝男,怪不得宋青玄對她念念不忘,這個美人確實當得上尤、物二字。
柳勝男,你也逃脫不掉成為我孟家玩物的下場。
孟凡林的心中在憤怒地高吼。
一招製敵和一招致命,往往也就在方寸之間。
此時的齊暉反而不再掙紮,忽地站定後,運轉五行真氣於肩頭,一個側身,孟慶璞的鐵頭就頂在他的肩膀上。
“嗡……”
“啊!”
本以為能夠讓齊暉頸骨斷裂的孟慶璞,就覺得一陣恐怖的力量從頭頂傳來,仿佛頂在鐵砧之上,頓時頭腦轟鳴氣血翻湧,
緊抓住齊暉的雙手也猛然鬆開,蹬蹬蹬,捂住頭頂往後退了幾步。
然而,齊暉卻沒打算放過他,他雙腳一跺地,那雙破舊的旅遊鞋把擂台踩的晃了幾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然後他迅捷無比的一個轉身衝上前去,同樣是一招毫不花哨的衝天炮錘,接著扭腰擰胯之力,凶悍的擊打在孟慶璞的前胸。
此時的齊暉,就像是一隻衝入羊群的猛虎,銳氣盡展。
孟慶璞在他的這一擊之下,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猛地倒飛出去,身體在空中悲壯的劃出一道殘忍的弧線,轟然墜地,跌落在擂台之下。
孟慶璞強抬起半截身子,右手捂住胸口,“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指著台上的齊暉,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果真不是你的對手。”
然後他又猛然跌倒,昏了過去,生死不明。
此時的孟慶璞,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而像是一頭蓄勢出擊的豹子,身體肌肉中,蘊藏著巨大的爆發力,令人瞠目。
此時的齊暉,雙手被孟慶璞緊緊握住,退無退路,又無法閃避,眼看著一場悲劇就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