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這樣,也給這位省委書記的官名,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老百姓仇富仇官的心理上來,也在背後罵娘。
於定國想盡了各種辦法勸阻他,無奈這個小崽子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
最終,爺兩個在日趨一日激勵的鬥爭中,默契的形成了一種令人詭異的,暫時相安無事的局麵。
你走你的陽關道,但是不能插手我的事情;
我過我的獨木橋,不過不能違法亂紀,
不過,這終究是省委書記於定國心中的痛。
人前他是人人敬畏的省委書記,人後他痛心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連個父親都做不好。
傳聞,前幾個月這小子突然從省城消失。
很長一段時間,江南的惡人榜上沒有了他的光輝事跡,還讓大部分的人莫名其妙,心中好像是少了什麼。
沒想到他竟然來了東勝,當起了齊暉的小弟。
這讓王勇感歎不已,世事真是無常。
這個小農民,到底能有多大的魔力?
竟然收服了那位連省委書記都無可奈何的混世魔王。
今天剛看到於浩的時候,王勇還在懷疑,齊暉是否是和於定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但是通過這一上午的觀察,他已經認定。
這位雲州新近崛起的新貴,以前和省委書記於定國,並沒有什麼交集,但正因為這樣,更引起了王勇的濃厚興趣。
身為省委一把手的於書記,難道真是隻為了兒子,而感謝齊暉
?
於定國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齊暉笑而不語。
這個年輕人其貌不揚,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自釀苞穀酒的剛烈,不經意間,又露出一種鋼刀出鞘的寒冽。
他在江南深耕細作已經二十多年,近期有傳聞,說上層要調他去京城,擔任更重要的職務。
他知道無風不起浪,自己盤踞江南的時間也不短了,按理說該動動了,雖然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不過這次華夏全委會以後,事態就會明朗。
萬一消息屬實,和自己視同水火的兒子,是絕不會跟他去京城,所以安置好於浩,就成了當前的重中之重。
這是最令他頭疼的問題。
於浩雖然不服他的管教,但總歸是虎死不倒威,他在江南,兒子多少還有點忌憚。
假如沒有了自己的約束,這小子更會像脫韁的野馬,還不知道會捅出什麼大簍子。
於定國比誰都清楚,當今是法治社會,自己現在身在江南,那些部門還會看自己的眼色辦事。
但是人一走茶就涼,自己遠離江南之後,那些以前被自己壓製的死死的政敵,保不齊就會把兒子送進監獄。
但是令他沒想到是,自從這混賬小子出人意料的來到東勝,竟然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但和自己的關係大為改善,就連對他那個後媽,也不再冰冷,有時候,還能說上幾句話,雖然還是有些言不由衷,但是至少表麵上能夠做到一團和氣。
這讓於定國感唏噓不已,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
但就這樣,也給這位省委書記的官名,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老百姓仇富仇官的心理上來,也在背後罵娘。
於定國想盡了各種辦法勸阻他,無奈這個小崽子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
最終,爺兩個在日趨一日激勵的鬥爭中,默契的形成了一種令人詭異的,暫時相安無事的局麵。
你走你的陽關道,但是不能插手我的事情;
我過我的獨木橋,不過不能違法亂紀,
不過,這終究是省委書記於定國心中的痛。
人前他是人人敬畏的省委書記,人後他痛心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連個父親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