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頭蒼狼,雲巔獨嘯、雪野獨行、抵死守護。
其實他真實的性格,就和毒牙一樣,冰冷嚴峻。
越是親近的人,他越不願說那些五彩錦繡的親熱話。
在他看來,親人、兄弟之間,越是慷慨激昂,越會讓感情蒼白。
最重要的是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需要啥的默契。
雖然沉默相對,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互相的關心。
根本無需熱絡言辭。
於浩等人要和他喝酒,被他笑罵過之後,略一沉吟。
然後直接拿過三個粗瓷碗,倒滿了自釀的苞穀酒。
於浩等人怔怔的看著,不知道他葫蘆裏要賣什麼藥。
麵對著於浩等二十幾雙熱切的眼睛,齊暉熱血沸騰。
以前在組織的時候,浴血奮戰的時候,他有一幫可以把自己的後背,放心的交給對方的鐵血兄弟。
而今回到了地方,眼前的這幫,曾和他一同經曆了風雨的熱血青年,就是他共同創業的兄弟。
一路走來,一路風雨,齊暉覺得任何語言都是蒼白。
此時,隻有辣喉嚨的苞穀酒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情。
但是麵對著這幫兄弟,他覺得又必須得說點什麼。
齊暉一摸鼻子,略微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啥,你們也知道,我的嘴比腦子還笨。”
徐誌傑噗的一聲笑了,撇撇嘴,心中在偷偷地說:
“誰信,扮豬吃老虎的大哥。”
於浩啪的拍了他一巴掌,討好的看了齊暉一眼,嚴厲的瞪著於浩,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嚴肅點。”
齊暉濃眉一擰,徐誌傑急忙捂住嘴,做出了危襟正坐的認真模樣,不過嘴角的笑意,怎麼也不能掩飾。
齊暉動情地說道:
“第一碗,感謝兄弟們看的起我,我幹了。”
他說完一仰脖子,粗大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滿滿的一大碗苞穀酒倒進了他的喉嚨。
然後他又端起了第二碗。
“第二碗,每一個兄弟都在我心裏,我也幹了。”
不待於浩他們說話,他又端起了第三碗。
“第三碗,我齊暉吃肉決不隻會讓兄弟喝湯,幹!”
接連三碗辛辣的包穀酒下肚,於浩等人呆若木雞。
眾人驚憾,這可是村民自己釀製的苞穀酒,酒精度遠遠高於那些價值不菲的茅台。
齊暉連幹三大碗,麵不改色,他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強子你剛傷愈別喝了,抱上酒壇,跟我去敬酒。”
齊暉對夏劉強說完,端著碗走向了下一桌。
“我靠,我就是被暉哥扔進杏花河洗澡,這碗酒我也得幹了。”
徐誌傑最先跳起來,端起碗,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我也幹了。”
大山一挽袖子,單腳踩在凳子上,豪爽的舉碗鯨飲。
“誰不幹誰特麼不是人。”
於浩眼睛發紅,單手端起大碗,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幾個人,一仰脖,碗中滴酒不剩。
這群血氣方剛的漢子們,一時都群情激奮。
搶著把碗中的高度白酒往喉嚨中倒,誰也不肯落後半分。
“哎呀,你們這群混小子,不要命了。”
像一頭蒼狼,雲巔獨嘯、雪野獨行、抵死守護。
其實他真實的性格,就和毒牙一樣,冰冷嚴峻。
越是親近的人,他越不願說那些五彩錦繡的親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