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齊暉心中清楚,要不是有《金匱要訣》那個大殺器解酒,他恐怕早就已經癱軟在地,人生不醒。
不過這樣,他已經覺得自己肚子中,開始翻江倒海。
齊暉自己也在心中苦笑,就是涼開水也沒有這樣灌得,幸虧大部分的酒液,被他用五行真氣,逼成汗水,排了出來。
但是今天這個酒,他還真就非喝不可。
這辛辣的酒中,有鄉親們的祈盼,有朋友們的祝賀。
隻有這剛烈的苞穀酒,能夠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所以,他在不停的喝,不停的流汗,不停的擦拭。
大熱的天,他的舉動,倒是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
隻是偶爾有人笑著開玩笑:“齊暉這小子跑酒。”
好不容易堅持到最後一桌,五行真氣也終於壓製不住不斷翻湧的酒意,齊暉扔下酒碗,踉蹌著往村外走去。
金劍飛跟上來,和他並排走著,沉吟半晌卻沒說話。
齊暉見狀,笑著說道:
“金局長,你是不是還想和我喝幾碗?放心我沒醉,對了,徐燕怎麼沒來?”
齊暉心中疑惑。
按理說,今天徐燕是應該到場的。
且不說她曾經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小蓮和江芳是她的閨蜜。
就憑她和自己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模糊關係,也應該來參加這場盛宴。
但是齊暉卻一直沒有發現徐燕的身影。
這有點說不過去。
齊暉疑惑,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解開這個謎團。
金劍飛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
“徐燕過幾天要去江南省公安學院進修,她沒來。”
原來是這樣啊,可能徐燕在準備進修的事情,齊暉也沒當回事,隨口問道:
“哦,這丫頭也不和我說聲,那她要去多長時間,什麼時候回來?”
金劍飛的神情變的有點古怪,歎了口氣說道:
“進修需要兩年,結束之後,估計不會回來了。”
齊暉猛地瞪大了眼睛,隨即又想明白了。
那個倔強的警花,是在逃避。
徐燕走不出自己心海的羈絆。
她也是一隻飛不過滄海的蝴蝶。
但又不想做隻鴕鳥,把頭深埋進沙漠自欺欺人。
她隻能用這種方式,逃離這段感情的折磨。
其實齊暉何嚐不是如此。
他不是那隻不想偷腥的饞貓。
他也有每個男人都有的,享盡天下美色的夢想。
但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他才猛然發現,夾在幾個女人之間,非但不是幸福,反而無比痛苦。
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看看這個的臉色,瞅瞅那個的心情,這真是一種煎熬。
這可能是他和吳秀平他們最大的區別。
但是他又做不出吳秀平他們那種你情我願,幸福無比的遊戲人生的事情。
所以他也一直在這幾個女人之間,小心翼翼的躲避。
“金局長,徐燕走的時候,請通知我,我去送她。”
齊暉又對金劍飛說道。
“好吧,我盡量。”
金劍飛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齊暉一眼,坐上自己的車子離開。
齊暉感到頭有點發暈,就搖搖晃晃的出了村子。
其實齊暉心中清楚,要不是有《金匱要訣》那個大殺器解酒,他恐怕早就已經癱軟在地,人生不醒。
不過這樣,他已經覺得自己肚子中,開始翻江倒海。
齊暉自己也在心中苦笑,就是涼開水也沒有這樣灌得,幸虧大部分的酒液,被他用五行真氣,逼成汗水,排了出來。
但是今天這個酒,他還真就非喝不可。
這辛辣的酒中,有鄉親們的祈盼,有朋友們的祝賀。
隻有這剛烈的苞穀酒,能夠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所以,他在不停的喝,不停的流汗,不停的擦拭。
大熱的天,他的舉動,倒是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
隻是偶爾有人笑著開玩笑:“齊暉這小子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