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孟慶璞戰敗,已經喪失了銳氣,武力上對決,絕無勝算。
但是孟凡林一直以來就認為,武力隻是解決問題其中的一個手段,並不是唯一。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攻其城下。
孟凡林一直以梟雄自居。
他雖然也是武者,但總覺得赤膊交戰隻是莽夫所為。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豪傑風範。
既然武力上不能做掉齊暉,那就用其他辦法讓他消失。
不過自己這頭凶狼,要是沒了宋青玄那隻惡狽的輔助,還真是覺得有點少了什麼。
帳下驍騎三千,總得讓他們發揮作用不是。
孟家不是慈善所,絕不可能養著他們吃閑飯。
二兒子孟祥鎮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輕聲的彙報道:
“爸,那兩顆七彩果樹已經成活。”
“哦?老二不錯嘛。”
孟凡林一直緊繃的臉上,終於擠出一絲笑意,說道:
“這還是你宋叔從雲州買回來的,也是大功一件,這段時間陪著你二爺爺打擂,也不知道他的病怎麼樣了?”
“他?”
孟祥鎮不屑的說道:
“我聽豹子說,那個老色鬼現在門都不敢出,隻要看見女人就渾身顫抖。”
“嗯……,老二,不能這樣說你宋叔。”
孟凡林裝模作樣的訓斥道:
“孟家發展到今天,也有你宋叔的功勞,你們這些小輩,吃水不能忘了挖井的人,走,你陪我去看看他。”
“是,我一定牢記父親的訓示。”
孟祥鎮恭恭敬敬的答應著,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臨出門的時候,孟凡林又教育他道:
“祥鎮,你記住,成大事者,必須喜怒不形於色。”
來到宋青玄的別墅,孟祥鎮上前敲門。
“宋叔,快開門,我爸爸來看你了。”
豹子馬上給他們打開了房門,見到孟凡林,急忙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好,說道:
“董事長,您來了,宋爺在臥室,不過……”
“不過什麼?”孟凡林淡淡的問道。
“哦,董事長是這樣,宋老現在見不得女人,也聽不得女人,所以請董事長諒解。”
孟凡林眉頭一抬,驚訝的問道:“真有這麼邪乎?”
豹子急忙回答道:
“確實如此,隻要一提女人,宋爺就興奮,然後就狂瀉不已,他現在已經骨瘦如柴了。”
孟凡林推開豹子,走進宋青玄的家,進門一看,心中暗自驚訝。
牆上原先掛滿了美女油畫,現在已經全部摘下,隻剩下光禿禿的牆壁。
客廳的電視也被砸的粉碎,地上一片狼藉。
豹子見狀,急忙上前解釋道:
“那些油畫在患病的當天就被摘下了,電視是剛才被宋爺砸碎的,他原來想看點新聞,誰知道一看到那個女播音員,就暴怒不已,然後就砸碎了電視。”
孟凡林驚詫莫名,心中暗想,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病?能夠把往昔風輕雲淡的宋青玄逼得如此暴怒?
他推開臥室的門,裏麵的景象更讓他瞠目結舌。
昔日鶴發童顏、風度翩翩的宋青玄,現在變的眼窩深陷,顴骨高聳,裹著一床毛毯,坐在床上瑟瑟發抖。
二叔孟慶璞戰敗,已經喪失了銳氣,武力上對決,絕無勝算。
但是孟凡林一直以來就認為,武力隻是解決問題其中的一個手段,並不是唯一。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伐兵、攻其城下。
孟凡林一直以梟雄自居。
他雖然也是武者,但總覺得赤膊交戰隻是莽夫所為。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豪傑風範。
既然武力上不能做掉齊暉,那就用其他辦法讓他消失。
不過自己這頭凶狼,要是沒了宋青玄那隻惡狽的輔助,還真是覺得有點少了什麼。
帳下驍騎三千,總得讓他們發揮作用不是。
孟家不是慈善所,絕不可能養著他們吃閑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