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身上還有一層光環,俄勒岡醫療中心的訪問學者。
我就不相信這家醫院,有人敢冒著得罪我一個訪問學者的風險,而去幫你這個小農民。
假如那樣,我馬上告到醫療委員會,讓這所三級甲等醫院臭名遠揚。
甚至上書國際醫學仲裁委員會,曝光整個華國的醫療製度。
齊暉沉默不語,貌似已經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明金輝心中大暢,特別是看到江芳和宗麗華,一臉失望的樣子,他覺得有必要,繼續敲打齊暉這隻落水狗。
“現在醫學是一門非常嚴謹的科學,每一個從事這個高尚職業的人,都要經過係統的學習。”
他得意地瞥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對自己的說法頻頻點頭,話鋒一轉,又說道:
“在我們這些經曆過專門訓練的人看來,神神叨叨的中醫,就是垃圾、是毒草,希望你今後不要再騙人。”
這句話太狠毒了,實在是誅心之語。
不但把齊暉比喻成了騙子,還把傳承了幾千年的華國瑰寶的中醫,也貶低成了垃圾。
圍觀的醫生護士,這次沒再把敬佩的目光,送給這位趾高氣昂的訪問學者,而是臉上露出了不忿的表情。
不過在現在這種情形麵前,他們也無可奈何,總不能放齊暉進入ICU現場施術吧,誰也不敢承擔這個責任。
隻能任由這個狂妄的訪問學者誇誇其談。
郭玲的臉上,更是露出了驕傲的表情。
她忍不住拉著宗麗華的手說道:
“老同學,你看金輝多優秀啊,等老江的病情穩定下來,我們就把孩子們的事給辦了,那樣金輝也有正當的理由,帶著老江出國接受治療。”
她見宗麗華的臉上有點猶豫,急忙趁熱打鐵道:
“金輝的導師就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腦外科專家,他所在的實驗室,也是世界上條件最好的醫療機構,你放心吧,咱家有這樣的關係,老江肯定會康複的。”
宗麗華此時的內心非常矛盾。
她何嚐不知道植物人幾乎不可能治愈,醒來的概率可以說渺茫無邊。
她也希望齊暉出手,能夠讓老公重新站立起來,但是一個農民,能夠做到這一點嗎?
天曉得。
而此時,站在人群外麵的一個,留著一口山羊胡須的老人,聽到齊暉、鳳鳴村兩個詞,卻眉毛一楊。
他盯著齊暉看了半響,擠進人群問道:
“請問你是雲州來的齊暉?”
“嗯哪。”
齊暉疑惑的答應著看向眼前的老人。
八十左右的年紀,鶴發童顏,眼中閃著睿智的光芒。
“請問您是?”
齊暉不認識這個老人,開口相問。
那位老人沒有回答齊暉的問題,繼續問道:
“那麼你認不認識宋青玄?”
齊暉不明就裏,順口說道:“江北孟家宋青玄?”
老頭還是沒有回答齊暉的問題,他扭頭看向人群,說道:
“段院長,我同意這位小兄弟給病人治療,出了問題,我來負責。”
眾人頓時大駭,這老者是誰?怎麼有這麼大的口氣?
並且,我身上還有一層光環,俄勒岡醫療中心的訪問學者。
我就不相信這家醫院,有人敢冒著得罪我一個訪問學者的風險,而去幫你這個小農民。
假如那樣,我馬上告到醫療委員會,讓這所三級甲等醫院臭名遠揚。
甚至上書國際醫學仲裁委員會,曝光整個華國的醫療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