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麵對一個不著寸縷的美女,興衝衝的想要上前。
卻發覺手腳已被禁錮,隻能遠觀,而無法近瞧。
那種心火焚燒的難受,太特麼的煎熬了。
此時他猛然驚醒,怪不得自己每天苦練不輟,境界卻幾乎沒有進展。
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如同一隻裝滿了清水的大缸,滿溢之後,再也不可能盛入新的清水。
隻有把它清空,才會接納新的水液。
哈哈,齊暉不覺笑出聲來。
看來《金匱要訣》修煉的真諦,也是如此。
事實上,那層窗戶紙一經捅破,一切都變得很簡單。
丹田就像是一隻大水缸,隻有虛空,才能接納新的五行真氣。
靠了,原來自己以前一直在走彎路。
總是拿著采自自然精華的五行真氣,當作寶貝,不舍使用。
就像一個人手中緊緊地攥著一塊糖,不舍得享用。
到頭來,糖液融化,慌忙品嚐時,其實,已經不是最初的甘甜。
原來自己一直的在本末倒置,自然萬物生生不息,隻有推陳出新,才會源源不斷的生長。
這正是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的道理。
齊暉突然大徹大悟!
他扭頭一看,枕頭邊上,放著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病號服,伸手拿過來穿上,又轉頭看了一眼,依然在酣睡的江爾生。
躡手躡腳的起床,往外間客廳一探頭。
宗麗華仰坐在沙發上,沉睡不醒。
江芳依偎在媽媽的懷中,如瀑的黑發散落開來,露出白淨的脖頸,也沉浸在夢鄉之中。
昨天她們勞累了一天,也精神緊張了一天。
肯定是累壞了,自己剛才的笑聲,並沒有驚醒她們的沉睡。
齊暉突然又想起了昨天那個深情的擁抱,心中不禁蕩起漣漪。
這場無妄之災,因己而起,
這一次,虧欠江芳一家的太多太多,
這一生,一定傾盡自己的能力,對他們做出補償。
齊暉輕輕的關上裏間的房門,然後走到江爾生的病房前,準備繼續給他治療。
昨天他耗盡了全身的精力,才把他從沉睡中喚醒。
實在沒有力氣,對他別的傷處進行治療。
正好乘著現在沒有人,再用五行真氣幫他療傷。
齊暉伸出手,在江爾生身上的某處穴位上,輕輕點了一下。
江爾生依然酣睡不醒,但是齊暉知道,現在無論自己鬧出多大的動靜,他都會毫無覺察。
因為他已經點了江爾生的睡穴。
隨後,齊暉運起五行真氣,仔細的檢查著他的全身。
肋骨斷裂,手臂折斷,腿上也有幾處骨頭受到了損傷。
齊暉越檢查越覺得心驚,那輛滿載沙石的卡車,撞擊之下,力道何等之大。
江爾生被撞飛之後大難不死,隻能說他洪福齊天。
檢查完畢,齊暉開始給他運氣療傷。
滋潤萬物的五行真氣,進入江爾生的身體之後,清晰可辨的在迅速修複著他的創傷。
江爾生身上的擦痕瘀傷迅速結痂,斷裂的骨頭也在逐漸愈合,重新生成的骨骼組織,甚至比以前更加嚴密堅實。
就像麵對一個不著寸縷的美女,興衝衝的想要上前。
卻發覺手腳已被禁錮,隻能遠觀,而無法近瞧。
那種心火焚燒的難受,太特麼的煎熬了。
此時他猛然驚醒,怪不得自己每天苦練不輟,境界卻幾乎沒有進展。
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如同一隻裝滿了清水的大缸,滿溢之後,再也不可能盛入新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