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比較複雜,不能拖累於定國,我有辦法。”
徐誌傑就不再說話,他最清楚齊暉的神通廣大。
想當初,毒牙在省城江南人家,幹淨利索的把小霸王於浩掀翻在地。
當時他們都認為,毒牙那次是踢到石頭上了。
連堂堂的封疆大吏的公子都敢打,下場肯定是淒慘慘無比。
誰曾想,當時的毒牙,也是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已經找好的省廳的人非但沒有出現,於浩也被他老爺子,一個電話召回家去,狠狠地罵了一頓。
在徐誌傑的世界中,封疆大吏就是天大官。
事實上是,他和夏劉強這幾年跟著於浩,在省城無人敢惹,其實就是因為有於定國這棵大樹。
但凡在江南,哪一級領導不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但就是那一個電話,就讓一向護犢子的於定國低頭。
徐誌傑想不明白,能夠讓封疆大吏都低頭的人,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是王爺不成?
更何況,在他心中宛若凶神的毒牙,還得恭恭敬敬的叫眼前這個人大哥。
他想不明白,也不去操那個心,反正知道大哥手眼通天。
徐誌傑開車還沒到臨江省公安廳,齊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完電話之後,對徐誌傑說道:
“掉頭,去臨江省看守所。”
徐誌傑急忙打開導航,找到看守所的位置,疾馳而去。
齊暉則是坐在後座上,沉默不語,一頁一頁,仔細地翻看著徐誌傑帶來的,這次車禍的材料。
材料很詳細,肇事人姓名、背景、家庭狀況,以及交警的事故鑒定報告,都包含其中。
昨天頭午剛發生的事故,於浩能夠馬上交給徐誌傑,讓他給自己帶來。
足可見,這小子辦事非常利索,背後的能量也確實駭人。
“到了暉哥。”
來到臨江省看守所,徐誌傑把車停到門口,提醒到。
就見一個四十多歲,肩章上綴釘一枚銀色的橄欖枝,和兩枚星花的警察疾步走過來,看警銜是個二級警監。
他走到齊暉的車前,問道:
“是齊暉先生嗎?”
齊暉下車點點頭,伸出手客氣道:
“我就是,請問你貴姓。”
那個警察先是立定敬禮,然後才握住齊暉的手,自我介紹道:
“首長好,我是臨江省看守所所長於兵,羅磊已經被帶到審訊室,請問現在開始審訊嗎?”
齊暉也沒和他客套,隻是點點頭,又對轉身對徐誌傑說道:
“你在外頭等著。”
說完後,跟著於兵進入了戒備森嚴的臨江省看守所。
首長?
徐誌傑登時目瞪口呆。
在徐誌傑的人生中經曆,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公安局。
從初中開始,他就進出看守所,如家常便飯。
所以他從小對看守所所長,有種發自肺腑的崇敬和畏懼。
時間久了,他也就清楚了,一個省城的看守所所長,級別要比分局的局長還要高。
但是眼前這位掛著二級警監標誌的所長,明顯的對自己的大哥畢恭畢敬,順帶著還對他客氣的笑了一下。
齊暉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比較複雜,不能拖累於定國,我有辦法。”
徐誌傑就不再說話,他最清楚齊暉的神通廣大。
想當初,毒牙在省城江南人家,幹淨利索的把小霸王於浩掀翻在地。
當時他們都認為,毒牙那次是踢到石頭上了。
連堂堂的封疆大吏的公子都敢打,下場肯定是淒慘慘無比。
誰曾想,當時的毒牙,也是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已經找好的省廳的人非但沒有出現,於浩也被他老爺子,一個電話召回家去,狠狠地罵了一頓。
在徐誌傑的世界中,封疆大吏就是天大官。
事實上是,他和夏劉強這幾年跟著於浩,在省城無人敢惹,其實就是因為有於定國這棵大樹。